廖道存回道。
“这个自然,不用你提及,我们也在办了,朝廷要收复河套最倚重的无非是大明现在又出了一位威宁伯(王越),陛下有了倚重的人才,但不久之后,陛下就会倚重不成了,这算是我们为俺答汗送上的一份大礼,还请笑纳。”
徐文举说后就笑了起来。
廖道存秒懂:“你是说你们要对王守仁下手?”
“他王守仁如果还想当个孝子,到时候就该丁忧还乡,从其本心良知。”
徐文举回了一句,就拱手道:“告辞,下次有事,到苏州王宪臣的拙政园找我。”
……
“对王守仁下手?”
朱厚照问了朱泰一句。
朱泰点了点头:“是的,说是新建伯如果还想当个孝子,到时候就该丁忧还乡。”
朱厚照明白了过来,然后笑了笑:“朕明白了!他们这是让人王守仁没爹啊!”
“陛下!新建伯此人最善知兵,如今他正在边关巡视,勘探地理,筹备收复河套的一切事宜,可以说收复河套的一切谋划都在他心里,如果一旦他离开朝堂,单换一个人就得重新开始,且难免有临阵换将之嫌,无疑会拖延收复河套的时机,甚至也不一定能有新建伯更善领兵,至少没他服众。”
伍文定这时候回了一句。
“可王守仁此人虽知兵,却也认死理,他的心学讲究从良知,他只怕会宁可被陛下处死也会回乡守孝,而不接陛下夺情之旨。”
王琼回道。
“哼,这些人真是卑鄙阴狠,竟想对人家父母下手!”
伍文定这时候骂了一句。
而朱厚照没有理会,心想这涉及到对内的情报组织了,也就忙吩咐道:“去把东厂的陈敬叫来。”
很快,东厂的陈敬就来到了朱厚照这里:“陛下!”
“有人要害王守仁的爹,你们东厂的人能不能把他爹偷出来?”
朱厚照问道。
东厂的陈敬心想陛下之前已经让东厂暗地组织东厂的人安插进各大官员家中充当细作,自然也包括这些官员的老家,要偷出一人也不是很难,也就忙道:“回陛下,能办到,只是要费些心思!”
“那就速去办!”
朱厚照说了一句。
而王琼这时候不由得建议道:“陛下,不妨将计就计,让江南一些蠢蠢欲动的士绅误以为王公真的亡故,如此便能查出许多人来,到时候再予以严惩,抄没其家产,朝廷则能更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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