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过我肯定不会放弃维权。”
“筒子楼没有任何封闭性,住起来恐怕不太安全?,你要不要换个地方住?”譬如江家。
江牧不想让小姑娘生出误解,那四?个字在舌尖转了一圈,最终还是被?他咽回肚子里。
谢微明白江牧说的话有一定道理,她边走边思索,到达地下停车场后?,她突然?有了主意。
“我在雨城新区还有一套房产,就在政府和?军区对?面,新开发的城区,治安大都不错,住在那里肯定没问题。”
谢微口中的雨城,就是当初的雨县。
那时望舒舞团迫于舆论压力,将占地面积极大的房产作?为赔偿转到谢微名下,他们本以为雨县并没有任何的开发潜力,就算给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哪知道仅过了短短一年,破旧不堪的雨县摇身一变成为新区,得?知这个消息以后?,望舒舞团的总经理悔得?肠子都青了。
听到这话,江牧难免有些失望,“政府对
?新区的把控还是挺严的,你住在那里也好。”
青年驱车前往筒子楼,路上,谢微偏头望了他好几次,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
恰好碰到了红灯,江牧主开口:“微微,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江师兄,难道你就不好奇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但?在我眼里,你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有些事情不必告诉我,只?需永远埋进你的心里,记住了吗?”
谢微用力颔首。
与此?同时,薄钺接到了秘书的电话。
“薄总,大事不好了!”
“到底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
计划功亏一篑,薄钺的情绪自然?称不上好,他伸手拉扯着领带,语气中也透着浓浓不耐。
秘书不敢隐瞒,斟酌着词句道:“刚才您在多媒体报告厅所说的话,全?都被?谢微录下来了!”
薄钺面色骤变,追问道:“是用录音笔吗?如果她把音频文件发到网上,公司直接否认即可。”
“不是音频,而是视频。”秘书硬着头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