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归时开口想让那弟子去请他来,又想到他自己怕也是伤得不轻。
“瑾和君伤得不轻,但也恢复了不少。”许是看着陆归时愁眉苦脸,那弟子又道。
“我先去通传一声,医师马上就到了。”说着。那弟子就出去了。
陆归时本想跟着出去看看陆即墨,但看看沈芣苡躺在床上,因为疼,整张脸都快扭在一起了。嘴里还一直呢喃着什么。
那弟子出去不久,一个女医师匆匆赶来。看了沈芣苡的伤势,道,“伤口不深,只是血一直没止住。”
女医师起身把沈曦和陆归时赶出去。
两人听医师说沈芣苡的伤的确不严重,这才放心去前厅。
拉开沈芣苡的衣裳,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伤口,又上了药。
这腹部真是不好包扎,医师想用灵力助她伤口愈合得快些。却发现她的灵力实在是有些弱,还很紊乱。
这女子也真是,破不爱惜自己。刚才那两个男子看她的眼神都是担心,万事让他们两个上不就好了。
沈曦和陆归时走着去前厅,走到一半就看到身沈不乱和林治走来。
“芣苡在哪?”不等两人开口行礼,沈不乱就问到。
沈曦又连忙引着他去看沈芣苡。
陆归时则是被林治带着去前厅了。
“陆公子,陆氏的事也不必过分自责。”
“说来也惭愧,我们本以为李氏暂时不会痛下杀手的。”
“陆氏首当其冲,人人渴望自保,我们还是要联合起来。”
一路上,林治一直和陆归时说着。陆归时时不时给个回答,这些他都知道的。他和陆即墨能依靠的,只有沈氏和林氏的联盟了。
“多谢林家主相助。”
到了前厅,林治和陆归时就一直坐着,他们要等沈不乱和沈曦回来商量对策。
沈不乱这边。
到了那件厢房,医师已经走了。沈芣苡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沈不乱坐到床边,看着她,又生气又心疼。
“你说芣苡的剑留在李氏了?”他问沈曦。
“是。”沈曦道。
那这就难办了,李氏拿这剑说事,可能再也不会归还了。
“唉……”沈不乱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