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逸寒手中的书翻了一页,她靠在窗户的窗框上面,重新垂眸开始看书。
闻望舟将手中的书重新放在了讲台上的书堆上,之后便带着自己的书包离开了教室。
他走的时候,贺逸寒连脑袋都没有抬一下,彷佛真的沉浸在了诗词的海洋中。
贺逸寒和闻望舟同在一个社团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那些八卦的人的口中。
不过当事人再也没有做出过回应,这件事情就这样一点点地变澹了去。
第二周,闻望舟特意挑了一个与上次不一样的日子。
上一周,他周三来的社团。
遇见了贺逸寒。
这一周,闻望舟选择了周二。
进教室的时候,窗台上已经坐了个身影。
听到闻望舟进来的声音,贺逸寒抬眸看了一眼,看到是闻望舟,她没有说什么,重新低下了头。
闻望舟忽然想到了自己第一天来的时候,贺逸寒轻声说的规定。
如果想要讨论,请自己消化,不要打扰其他人。
其实这社团也挺好的。
闻望舟的脑海里面,忽然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起码在这个社团里面,足够安静,没有人想要交际。
他来到讲台前,拿起了上次看了几页的书。
随便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了以后,认真地看着。
半个小时后,闻望舟将书放在讲台后面,起身离开。
贺逸寒眼睛看得有些酸,正抬起手揉眼睛的时候,便看到了闻望舟离开的背影。
纯白色的衬衫,隐隐地能看到他卓越的骨骼,碎发和领子之间,有一段白皙干净的脖颈。
同样都是白衬衫......
贺逸寒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旁边拿着诗词睡觉的胡农。
为什么人家穿得像是个衣架子,胡农穿得像是个烧烤架子,只能看到满满的肉。
还好胡农沉浸在睡梦中,根本不知道贺逸寒的这些想法。
闻望舟掏出钥匙,打开家门的时候,便看到了母亲正坐在沙发上,穿着澹黄色的针织衫,一条驼色的碎花裙,长发随意地盘在了脑后。
闻望舟的白皙,随了他的母亲。
他其实更喜欢黑黝黝的皮肤,总觉得那样更有男子气概一点。
然而却一点也晒不黑,初中的时候尝试过,皮肤只会发红掉皮,却不会变黑。
闻望舟路过母亲的时候,付悦抬头看了一眼高大的儿子,笑着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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