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恩多师长看着对岸留下的那些士兵:“他们真的没有上船。”
“这是肯定的,他们要走,就不会来。
既然来了,就不会轻易丢弃那些大炮离开。”
特种连的重炮,除了林凡他们这里正在开火的八门,其余的都已经通过了夏港镇。
就连七班,也分派了部分人跟着重炮班走了。
留下来保护这八让炮的人不多。
六班长叶大胆看着远处蜂拥过来的鬼子骑兵大队:“这是多少鬼子?”
六班的大炮已经开始满负荷的发射。
现在六班的炮兵们已经可以闭着眼睛开炮,打完之完再画圈子。
都可以击中鬼子。
鬼子冲锋的队伍至少连绵上千米。
这种样子让叶大胆有些纠结,他不知道应该是先炸后打,还是先打后炸。
不管怎么的,至少也要把这些鬼子放得近一些再打!
随着他的命令发下去:六班的所有士兵全部都有,随时准备着射击。
重机枪还是隐蔽着,要在最关键的时候,给鬼子骑兵们送上一个惊喜。
栂野尾寛人大队长带着第一零一骑兵大队冲在最前面,他们这支队伍成了整个骑兵混成大队事实上的先锋。
这让栂野尾寛人大队有些得意。
虽然队伍在冲到距离对方还有一千多米的时候就遭到了炮兵轰炸。
不过这都是小事,对面的炮弹轰炸还不够猛烈,士兵们的损失还在可控范围内。
再说了对面的炮火轰炸一直就是固定了地点,炸完自己后,就是第三骑兵大队,第十七骑兵大队挨炸了。
想到这埯的栂野尾寛人大队长,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对面的这支队伍,还非常公平的,有意思。
像这样的仗,打起来的时候,不是应该优先把冲在最前面的队伍击溃吗?
栂野尾寛人大队长不明白对面指挥官的意思。
叶大明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在打:反正都是打鬼子,打那个鬼子都是一样的。
反正这些鬼子全部都该死,都会死。
栂野尾寛人大队已经能够看到对面守军的阵地时候,也发现了道路上的帝国士兵和七零八落的战马尸体。
地上的这些战马样子,惨不忍睹。
每一匹战马的四条大腿全部被砍走了,马蹄位置也被砍下来,还留在原地。
这不是一匹战马是这种样子,是这条道路上几百匹战马都是这个样子。
这种惨样,完全压制了栂野尾寛人大队这些官兵们对倒在道路上的那些战友们的关注。
道路上战马的惨状,也引起了他们胯下这些战马的共鸣。
他们胯下的战马开始挣扎,不愿意继续向前。
这怎么可以?
栂野尾寛人大队的士兵们,不停地安抚着,踢打着胯下的这些战马。
这是一条长达五百米的血色之路。
这条血路,让栂野尾寛人大队的速度慢了好几个档次。
当他们好不容易才把战马安抚好的时候,距离对面的守军也不到三百距离了。
整个由森五六混成骑兵队的所有战马,都承受了一次心理考验。
它们万般无奈地继续遵照着主人的命令,继续沿着这条血色道路嚨进。
凭着着动物的本能,这些战马们,根本不愿意继续在这条黄泉路上奔跑。
只不过它们无论怎么的反抗和挣扎,得到的只是更回严厉的责罚。
有些战马的脚皮都马刺给刺出鲜血出来了。
栂野尾寛人大队长看着已经离对面守军的阵地不到一百距离了。
早就拨刀在手的栂野尾寛人大队长,兴奋地大叫起来。
整个栂野尾寛人大队全都哇哇乱叫起来,这样的喊声既能够给自己壮胆,也能够让对面的守军吓破胆。
对面守军吓破胆的声音,整个栂野尾寛人大队的士兵们仿佛都听见了。
整个栂野尾寛人大队的士兵们,不知道听见的是一声,还是无数声的巨响。
反正就是响声,然后整个大地突然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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