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说。
他下午还有点事情,白雅在他家里,安全绝对是没问题的,等他回来,再去会会这个白治源,究竟是何方神圣。
“老板,我先下去准备车。”
薛山瓮声瓮气地说。
他是江华的保镖,每次出行,都会提前检查车辆安全。
“去吧。”
江华点了点头说。
就在江华一家人,聊起白治源的时候,白治源正和眼镜男,聊着白雅。
“老安,你说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会面对可能的巨额遗产不动心?”
白治源在房间里绕着圈,用手指摩挲着下巴。
他这话与其说是在问眼镜男,还不如说是在问他自己。
“她可能怀疑你是骗子。”
老安语气平静地说。
“有这个可能,但是从刚才和她交谈的语气来看,面对巨额遗产,她表现的太平静了,甚至连问都没有多问一句,这很不正常。”
白治源依旧在分析白雅。
他们白氏企业,是地地道道的家族企业,传到现在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
白雅从法理上来讲,是大房的唯一继承人,由不得他不重视。
“那就只剩另一个可能,她根本就不缺钱,所以不需要继承这笔遗产。”
老安坐在茶几前煮茶。
“不,她不是不缺钱,是她不敢节外生枝。”
白治源已经确信,白雅是某个大人物的白手套。
她身份不能见光,做的事情,也不能见光,所以面对巨额遗产,她才不敢动心。
“既然她主动放弃,这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吗?”
老安用开水洗着茶具问。
他不知道,他调查的那些东西,让白治源在脑补之路上,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