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嘴角翘起，淡淡道：“没什么好解释，我就是故意的。”

凌凡这话直接就把洛诗诗给噎住了，她本来组织了不少语言，却没想到凌凡会这么理直气壮，到头来只是气的俏脸微红，吐出了一个“你”字。

深吸几口气后，洛诗诗恢复了过来，质问道：“你就没觉得自己有错吗？”

“我错哪了？”凌凡反问道。

“你明明可以让那地头蛇卖你面子，却偏偏纵容对方殴打程子平，程子平他平日里虽然横了一些，可并没有对你做太过分的事情吧？”洛诗诗被气的脸颊通红，娇小的身躯都微微有些颤抖。

凌凡却毫不退让，直接道：“有，他曾经对我做过非常过分的事情，说是杀父之仇也不过分。”

洛诗诗闻言顿时愣了，凌凡所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但多年的经验告诉她，眼前这个少年，好像并没有说谎。

事实也是如此，凌凡的确没有说谎。

前世程子平给他造成的痛苦，说是杀父之仇都是轻的了。

凌凡死去之时的怨气，还有仙界回来之时孤独而终的父亲，一切的一切都是程子平所为，只因为在一次重要考试上不肯配合他作弊而已。

“凌凡，你在说谎吗？”洛诗诗认真得问道。

刚刚的一瞬，她在凌凡眼中看到了一丝沧桑，那种眼神，绝对不是这种年龄段的孩子所能拥有的。

“没有。”

凌凡的眼神同样非常认真，带着一股别样的感染力，冲击着洛诗诗的心神。

“好，那老师相信你。”

“你相信我？”这一次，轮到凌凡讶异了，他是真没想到，洛诗诗居然会相信自己。

要知道这都是前世的事情，放到现在那可都没发生，而且以凌凡现在的实力，也绝对不会发生。

“我相信你，你的眼神，不像是在说谎。”洛诗诗认真道。

“谢谢……”凌凡眸光闪动，前世的痛苦回忆又一次在心头闪过。

“可是凌凡同学，你会不会找程子平报仇？”洛诗诗的问话打断了凌凡的回忆。

“会，我会杀他全家，让他在绝望中慢慢死去。”凌凡毫不犹豫，说出了答案。

听到这么霸气的答案，洛诗诗直接就被吓呆了。

难以想象，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