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达想要开口解释，却被程豪打断了。

“不用说，我都知道了。”

程豪深吸一口气：“我们程家，今天算是彻底完了。”

“爸，您在说什么？我们不是有虎王前辈吗？”程宇达疑惑道。

‘呵呵，没了，都没了，虎王都不是他对手。’程豪连连摇头，他已经认命了。

“他？你是说那个凌宗师？”程子平询问道。

他全身骨头尽断，但经过虎王的内劲救治，现在意识是完全清醒的，说话进食并并没有问题。

“是啊，虎王都打不过他。”程豪确认道。

这句话就像晴天霹雳，狠狠击打在程家三兄弟的心头。

虎王可是他们最大的依仗，若是虎王都败了，他们程家绝对是完蛋了。

这时，白虎王突然说道：“凌宗师，这是你和程家的恩怨，我就此退出，你若是让我离开，我就欠你一个人情，如何？”

“你在搞笑吗？”

凌凡顿时笑了，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大的笑话，看向白虎王的眼神也像是在看弱智一般。

白虎王被凌凡笑的脸色铁青，只得闭上嘴巴，低头看向地板。

没办法，他打不过人家啊。

而程子平听到对话后直接愣了。

进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凌凡，当时还在疑惑为什么。

他知道凌凡是武道之人，却没有把他和那位凌宗师联系起来。

因为宗师的形象，在人眼中一直都是年长之人，像凌凡这样十七八岁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宗师？

可白虎王的问话，让程子平确定了这个事实，凌凡，就是那位凌宗师。

他的同班同学，他一直欺压的对象，居然是一位宗师。

程子平整个人都不好了，包裹在绷带内的身躯也开始颤抖起来。

“你在害怕吗？还是在激动？亦或是后悔？”自始至终，凌凡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程子平身上。

这个程家最没用的儿子，恰恰就是他的复仇对象，也是他前世的心魔。

因为程子平的没用，导致凌凡没办法亲自复仇，直至仙帝生命尽头都非常遗憾。

到了现在，他做梦都想要做的事情，终于可以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