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丢人,你因为救我受伤了,即便走路也会颠簸到伤处。这车很稳,我也擦得干干净净,为了你的伤势着想,快上来吧。”
唐见微苦口婆心地劝她,她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唐见微也是服了她。
死要面子!
“我自己能走的。”童少悬按着肩膀的伤处,咬牙往坊内走,“走啦……别在这儿……啰嗦。”
“你还嫌我啰嗦。”唐见微跟上去,疑惑道,“走路的时候真的不痛吗?”
童少悬回头,傲气道:“真的不痛!”
“……看你这汗,嘴唇都白了。”唐见微实在受不了,祭出了杀招,“你再不上车,我可要抱你上来了!”
童少悬完全没想到她还能这般无赖。
“说这等笑话,当真无聊!”
“哦,那你可得瞧仔细了,看我是不是在说笑话。”
唐见微上来就要抱童少悬,童少悬立即猛虎落地,稳稳地坐在推车上。
唐见微一个爆笑,童少悬红着小脸蛋,恼怒地催促:
“好了啦快点!”
大概是因为宋桥自小在博陵长大,即便到夙县几十年的时间,说话的时候依旧带着点官话的腔调,童少悬耳濡目染之下,口音也比一般的夙县百姓要轻一些。
至少字字句句都能听懂。
不过到底是土生土长的夙县人,着急的时候口音更加清晰,有点可爱。
唐见微将她推了回去,被告知女儿受伤的宋桥带着一群家仆正好走到门口。
“怎么样啊?伤的重不重?”宋桥看见女儿脸色不好,万分揪心。
幺儿自小身体就不好,平日里一场小伤寒都有可能要去半条命,更不用说这回是实打实的伤到了身子。
对别人而言就是一点皮肉伤,可是宋桥太明白女儿的身子有多弱,听唐见微口述的经过,便觉得心上被人割了一刀似的,就怕这伤会有更多的牵连,让女儿受苦。
童少悬见阿娘这么紧张,觉得她在小题大做:
“我没事啊,阿娘你帮我拿瓶跌打的药酒,我自个儿揉揉就行了。”
“你自个儿揉怎么行!你哪揉得到!”
唐见微接话:“对,你自己肯定不好使。阿娘你给我吧,我来帮阿念揉。”
这都叫上“阿念”了……
还没真的成亲呢,都叫得这般亲密了,等成亲之后不得上房揭瓦?
“我自己会……”
没等童少悬这张不安分的嘴继续抗议,唐见微拿过柴叔递来的药酒,对宋桥道:“阿娘,你们让大家先下去吧。”
童少悬:“下去?为什么?”
宋桥迅速会意,一挥手,柴叔和家奴们全都离开了前厅。
不详的预感在童少悬心底里蔓延,唐见微就像是会读心术一般,童少悬心中刚刚铺开某个场景,唐见微便立即让此场景成了真。
她捏了捏童少悬的后襟道:“脱吧。”
童少悬一个猛惊,立即压住了衣领:
“别这样!”
唐见微欺负童少悬欺负出了乐趣,故意道:
“今日不脱,日后成亲也是要脱的。来吧夫人,早脱早安心。”
童少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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