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在鸟叫声中童少临睁开眼睛,看着又跑到她怀里粘着她的妻子,温柔地将对方吻醒。
洗漱之后去读了书,从阿耶的魔爪之下挣脱出来时,和唐见微打了个照面。
本来两人只是一个错身,唐见微向她见了礼之后就要去铺子,童少临觉得她好像有点不对劲,又把人给叫了回来,扶着她的肩膀仔细瞧:
“阿慎,你嘴怎么有点儿发红,还有些肿?”
唐见微有点儿闪躲,笑着说:“哪儿有肿啊,大姐你真爱说笑,这是最新的妆容。”
“妆容?”童少临本身对时兴之物都很敏锐,都在夙县这儿待着,她怎么没有听说过还有将嘴唇画红画肿的妆,“这是什么妆?”
唐见微张口就来:“厚唇妆。”
童少临:“……”
她听说过桃花妆、酒晕妆、飞霞妆……这厚唇妆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信你就有鬼了。
“姐姐还有何吩咐?若是没事的话,阿慎去铺子里了。”
几乎在童少临跟她告别的同时,这孩子便撒腿跑了。
童少临纳闷,怎么了这是?
也是巧了,童少临走了两步又遇到童少悬。
童少悬本是低着头,见着大姐含糊地见礼之后,立马就想绕走。
她不躲得这般明显童少临还真未必会拦她,既然如此,不把她拦下来一探究竟都对不起自己。
“阿念,来。”童少临让她过来。
童少悬身子一僵,侧身问道:“大姐有何事?”
尽管躲躲闪闪,童少临已经瞧见了她的唇,和唐见微如出一辙。
“你来。”童少临对她招了招手,“到我面前来,让我瞧瞧你这厚唇妆是怎么化的。”
“……”
童少悬只好过去了。
童少临仔细品味了一下童少悬的双唇,突然说:
“你和阿慎这是圆房了吗?”
童少悬双眼一尖,立即握着大姐的手腕,警觉地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之后将大姐拉到竹林里去了。
“你拉我到这儿做什么?”童少临笑着说,“莫非是圆房之时遇到了什么不解之处,想要向姐姐我请教?”
童少悬脸红得倒是不用胭脂,活脱脱就是桃花妆了:
“没,还没圆房呢。”
“啊?还没圆?”童少临点了点她的嘴唇,“那这是如何弄的?你媳妇可和你一模一样。”
童少悬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了另一件事:
“姐姐,你,跟大嫂做那件事的时候,真的开心吗?”
那件事?
童少临琢磨了一下,能让童少悬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的,自然是伴侣之间最亲密的事了。
童少临回答她:“开心啊。”
“难道不会觉得痛吗?”
童少临想了想:“要这么说的话,第一次的时候的确有些痛,不过忍忍就过去了。就像是你小时候针灸那样的痛,不是吗?”
童少悬琢磨了一下大姐的形容:“这两种痛法不太一样啊,就是……针灸那种痛是刺痛,而我这种痛应该是磨得太久的痛。”
磨得太久……
脑海中情不自禁地出现了磨镜画面的童少临震惊了:“你们都做到这地步了,还说没有圆房?”
童少悬纳闷:“难道接吻就算圆房吗?这也太儿戏了吧?”
是我对接吻有什么误解,还是大姐对接吻有什么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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