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唐见微一把圈住童少悬的脖子,赖着她,“之前是怎么说来着,无论你去哪我都要跟着去!怎么,我才刚刚怀上你就想丢下我了?”
童少悬:“……我发现你胡乱给人安罪名的手段是越来越高明了,我这是想要丢下你吗?心疼你好不好?”
“不想丢下,那就带着。”唐见微赖着她热吻,吻得童少悬意乱情迷,眼神都直了,却只能生生地忍回去。
“阿慎……你在孕期不可胡闹。不然的话,我、我可得难受死了。”童少悬被唐见微激得浑身滚烫,眼眸里尽是热意。
唐见微看她这副样子,就知道即便自己已经有了身孕,在童少悬的眼里依旧颇有魅力,一点就让她着。
唐见微开心不已,咬她的下巴:“如何难受?过来,我为你排解。”
童少悬被她这么一说,立即明白了她在想什么。
“不要……”
“为何不要?整整十个月,夫人不想与我亲近了吗?”
“想……”
“那便是了。我们女子之间,讲究的便是让彼此舒服。以往你让我舒服,如今我有孕在身,有些事儿不方便,但是教夫人舒服这事儿还是做得到。”
“唐见微!你不能这样!”
“我怎么样了?我想自己的妻子都不行吗?阿念,我想,我要……”
童少悬:“……”
这是娶了个媳妇,还是娶了一只狐狸精?
童少悬到底是拗不过唐见微,唐见微说想她,但她不可能为乾,只能为坤,对唐见微有求必应。
唐见微身怀有孕还不能操劳,唐见微给童少悬的建议便是让童少悬主动,和为乾时一样在上面,但由唐见微直抵谷实,带她升仙。
马车之内,唐见微早早就铺上柔软的羊毛毯和各种软硬质地不同的枕头,无论坐着还是躺着,亦或是各种其他的姿势,都能万分舒适。
回夙县这一路二十日,唐见微轻轻松松丝毫不劳累地操办了童少悬二十几回。
童少悬感觉自己从未被这样开发过,而唐见微的手法也超出她的意料,快教她离不开这感官诱惑了。
还乡祭祖自然带着官袍,唐见微让童少悬穿着官袍,再对其胡作为。
童少悬实在太难为情:“你这……这是什么恶趣味?!”
童少悬越是反对,唐见微越是要闹得她说不出其他的话。
“可不就是恶趣味么?让我看看我的夫人童长思和朝廷命官童评事的滋味有什么不同。”
“这……”
“回头童评事一路高升,若是当上大理寺丞、少卿或是大理寺的一把手,我还要继续尝尝看,各有何等卓绝美味。”
每每闹得累了,唐见微便会窝进童少悬的怀里沉睡。
童少悬一开始对为坤一事有些不适,可这么多日承下来,觉得和唐见微更加亲近,对她呵护之情也混入了更多依赖的情愫。
习以为常的关系,在唐见微的孕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童少悬也更加理解女女之爱饱含的特殊吸引力,让她魂不守舍,更了解彼此,也更了解自己……
童少悬和石如琢的马车队抵达夙县城门之时,夙县百姓已经守候在城门口多时,待马车一现身,百姓们夹道欢呼,大白天的烟火飞天,轰隆隆地震得她俩耳朵都快听不清了。
待她和石如琢一块儿从马车车厢里出来,对乡亲们挥手之时,整个夙县更似烈火烹油,喊声载道,车马难行。
这番中情烈烈让童少悬和石如琢都有点儿犯怵。最后还是随行的侍卫开路,马车才得以顺利进城。
童少悬和石如琢分两路回家,车马抵达了景阳坊童府大门口之前,宋桥、童长廷、大哥童博夷和三姐童少潜,以及童府的所有亲朋、家仆,早早就在门口等着了,殷切地等着、盼着状元现身。
“来了来了——!状元回来了!”
童少悬的马车才到坊门口,宋桥就听到有人在喊。
童长廷立即紧张了起来,握着宋桥的手:“阿、阿念要回来了!”
宋桥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怎么了,你自己的女儿你还怕什么?精神点儿,别让孩子看笑话!”
一身甲胄劲如苍松的侍卫开道,好不威风。
景阳坊里三层外三层的全都是人,童府周围更是,全都是扒在墙头的脑袋,就为了一睹状元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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