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伤一个月没好,这是常人能够忍受的吗?正常人谁受得了,你日日夜夜囚禁?!顾长垣,求你做个人行吗?”
顾长垣的目光阴翳盯紧了沈甜。
“除非你让她永远待在我身边,哪儿也别去!”
这人简直跟陆睿一样得了同一个病沈甜看似放弃了。
“也行,死人,你抱着骨灰盒,也能留她一辈子!”
忽然卧室里传来一声尖叫。
是女佣是尖叫。
顾长垣竟然是第一个赶到的,满床都是暗色的血迹。
她的手上都是血,腰腹上的伤口,被扒开了一个大口子,看上去触目惊心,源源不断的血在往外流淌。
躺在床上的女人,嘴角却带着释然的笑意。
这一幕幕那么熟悉清晰。
满屋子里的血腥味,她唇角惨白生命似要即将消耗殆尽。
这一刻顾长垣才彻底慌了,跪在她床前,颤抖的拿起了她的手。
“你疼不疼?”那一道声音里竟然有可以听见的脆弱。
她傻呵呵的笑着,并没有回应。
沈甜一巴掌呼在顾长垣的脑袋上,气愤不已。
“疼尼玛!疼!叫救护车啊!叫医生啊!”
一路上祁芸都很安静,一双眼睛空洞的盯着上面,安静的不像话,鲜血就像流不尽一般,流淌了顾长垣全身。
可祁芸依旧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眼皮越来越沉重,慢慢的她阖上了眼睛。
抢救的时候,险些没有抢回来。
祁芸再次睁开眼,她有点失落。
那样都没有死掉,可看见沈甜守在面前,心情又好了点。
沈甜已经守了她一日一夜了还不知道外面舆论怎么发酵,必须回别墅一趟。
“我先回去,晚点过来找你。”
祁芸拉住了沈甜的手,目光里满是祈求留下和害怕。
“他不会过来,他不会纠缠你了,他跟我保证了,以后你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祁芸抬起头目光亮亮的,亮的让人心酸。
“等我回来,带你去看医生,好吗?”
祁芸勉强的笑了笑:“你不用特地为我回来,我没事,就在医院,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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