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喂……”

不可否认，此时的盛闻言在发光。

但，不只是寻常漂亮的那种光芒，而是还带着专业和野心，是来势汹汹、让人诚服的光芒。

他翻了个白眼，道：“靠！光我离她远一点有什么用，这姑娘在哪不是香饽饽啊。你看莫学义那眼神，都快嵌人身上了。”

沈在顺着杨谦和的视线又望了过去，盛闻言今天穿了一件酒红色的礼服，修身及膝，露出纤细粉白的小腿，她这身并不裸露，但有形体衬着，极其性感。

盛闻言这边和莫学义原本聊着工作的事，后来喝着手里的酒，又谈及了红酒。大概是“酒鬼”相遇了，一时间聊酒聊high了，杯子都空了好几次。

“我可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我爸得说我了。”末了，盛闻言放下了酒杯，“今天和莫总你聊得很开心，看时间我也得走了，不如下次莫总来公司坐坐。”

花瓶自然好看，但有内涵的花瓶，才是招人。

——

莫学义：“我刚才好像看盛总跟几个人出去了，说不定也是谈事情去了，一时半会还不能回来。不然我还是让司机来开车，送你回家。”

“我……”

“可以啊。”莫学义欣赏地看着盛闻言，“那我送你吧。”

“不用，我爸还在这。”

他停在了盛闻言前面，扫了她一眼，问，“是让你来喝酒的吗。”

盛闻言不满：“我又没喝多。”

“不必了。”

两人的对话被打断，回头看去，是沈在走了过来。

“你爸有事，让我看着你点，送你回家。”

盛闻言轻嗤了一声：“我爸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这么听他的话干嘛啊沈叔叔！”

沈在懒得跟她深论，道：“跟我出去。”

盛闻言：“干什么。”

“还不出来。”

盛闻言也是执拗上了，立马转向莫学义：“我刚才说好跟莫总一起走了！不用你。”

沈在眼眸微微一眯：“这么喜欢跟我沾亲带故，那我不更得送你。”

“你——”

盛闻言：“……？”

干嘛啊跑这么快！跟沈在对着干就这么吓人吗！！

沈在的目光一顿，凉凉地转到莫学义身上。

莫学义微微一滞：“呃，盛总竟然让沈总送，那闻言，我就先走了，我们到时候公司见。”

盛闻言睨了他一眼，轻哼了声：“大家都是凭本事说话，怎么了，人家莫总还不能择优选择了。”

“现在是长本事了，跟我抢生意。”见人走了，沈在才幽幽开口。

一个个都是怂蛋！

“没说不能。”沈在低眸看着她，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只是，小盛总在我眼皮底下毫不顾忌地挖墙角，合适？”

盛闻言听到这话，看了他半晌。

随后她右手轻搭在上他的左肩上，挑衅似得点了两下：“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啊。是你教的，利益为先，合不合适什么的，哪有那么重要。你说呢，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