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钰最喜欢抢他的东西,包括霍远白。
元家比不上霍家,元钰无法决定霍远白的选择,就来逼迫他主动离开。
元攸宁腰腹剧烈的疼痛,他疼的弯下腰,声音变得断断续续的,像断了线的风筝:“你让我离开他…我走了…是他追过来的。”
“真可怜,看来你还是喜欢他啊,哥哥。”元钰怜悯的笑,余光看向早已怒气冲冲的齐笛。
“一个逃走的情人,为什么霍爷要你留在身边呢。”元钰故作惊讶的捂嘴,“难不成,他真的爱上你了啊。”
爱,从来没人敢在霍爷面前提爱这个字眼。
在霍爷面前有独一份,往往是一道催命符。
印证的飞快,一直隔岸观火的齐笛冲过来,冷着脸踢倒了元攸宁的椅子。
元攸宁的存在对于自己更是一种侮辱。
就在昨天,霍远白居然因为这个人再度拒绝他,连带着价值数亿的项目也不要。
元攸宁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后脑勺撞击地面流出血液,眼前的景物晃眼,头痛欲裂,比死亡更受折磨。
齐笛一向温柔善良的面孔此刻充满暴戾,他的脚紧接着踩在元攸宁的腿骨上,反复的碾压。
“我才是最配的上他的人,元攸宁。”
“我得不到他,你也得不到。”
“看看这个表情啊,想他来救你是吗?不可能了,他现在已经上飞机,等接到你的死讯时,估计能看到你的骨灰吧。”
“看到了吗?这个仓库就是你的棺材,到时候骨灰找都找不出来。”
元攸宁虚弱地吐出血丝,他骂道:“你这个疯子。”
齐笛突然收回脚,语气又变得很温柔的说:“疼吗?能说出来话,看来现在的还是不够呢。”
“你太碍眼了。”齐笛拿过油桶,脸上挂着笑,他拧开瓶口,“既然他的身边没有我,那就不能有别人。”
元攸宁眼睁睁的看自己身上被元钰和齐笛亲手浇上燃油,悲戚的眸子微微眯起,恨意充斥在五脏六腑。
他不像以前一样大声尖叫和哭泣挣扎,只是用一双泛着死寂的眸子盯着两个人。
他的一生,绝大多数的悲剧全部是因为元钰,后来齐笛出现,他的难堪又多了几分。
当年身份互换的结果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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