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却也带着轻微的酒味，鼻尖也有她下巴沾染的血味。

无数种触觉味觉混合在了一起，李宗煜只觉得，他的所有城墙所有防备，所有的谨慎所有的思想，都在这个人面前轰然倒塌。

心底里全是稀里哗啦倒塌碎裂的声音，到了最后，只剩下江浸月小声的哭泣。

“太难受了，求你了，我要你，求你求你。”

无数的乞求给了他无数的借口，李宗煜抱住了江浸月，把她从浴桶里捞了出来，明明该是冰凉的小人，却如同一颗小火球一般，隔着湿透的衣服，越发火热。

李宗煜甚至觉得自己有些颤抖。

“江浸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知道，我知道。”

江浸月的声音已经染了哭腔，衣衫已经在摩擦间掉到了胸口，整个人都在写着迎合两个字。

李宗煜闭上眼睛，托着江浸月的腰，哑着嗓子问她。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李宗煜，十二王，爷，十二叔...”

江浸月眼泪唰唰的往下掉，声音又急又哽咽，把自己知道的，能想到的，所有关于李宗煜的称谓都叫了出来。

满脑子都是，她想要他。

要眼前的这个人。

李宗煜把人抱到了榻边，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心跳的很快，甚至比眼前这个神志不清的人跳的都快。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

“江浸月，你爱我吗？”

然而，问了这话，还没等到答案，江浸月的吻就又凑了上来，带着所有的柔情蜜意，意乱情迷。

李宗煜回应这个吻，似乎爱不爱的这个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江浸月，是你招惹的我，从今往后，不管谁来，不管你愿不愿意，都没有人能从我身边把你带走。

衣衫褪尽，朦胧里，江浸月看见李宗煜那双漂亮的眼睛满是水汽，如同这天地间下起了一场再也辨别不清方向的大雾，她在雾里走，也在雾里索求，不断的纠缠他。

李宗煜在低头吻她，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语气跟她说道。

“江浸月，我爱你。”

“我不惧上阵杀敌，不惧权钱争斗，却怕离开你，怕护不到你，从我发现这个事情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大抵是爱你的，难以抗拒的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