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看你是靠后天努力。”
“必须是。”
…
闲聊之间,藏书阁的屋檐已经映入眼帘。
江荇之和钟酩刚走近,就看藏书阁门口有人起了争执,其中两道影还一点也不陌生。
鎏川挡在江狼嚎跟,对着一名形枯瘦的中年男人。男人着褂,留了一撮小胡子,深陷的眼窝显出几分阴佞。
“既然是无主的器灵,同你有何干系?赶紧让开。”
鎏川一手按在了剑鞘上,“它不愿意。”
江狼嚎适时地抖了抖,活像个被强抢的民女。
江荇之看得眼皮子一跳:出息。
对褂男人闻言嗤笑,“天材地宝向是能者据有,你采灵草时难道还要问候一声?”
“强词夺理!”
四周围了些不明情况的看众,江荇之站在其中,正要上就被钟酩按住。
识海里响起一道传音,“不急,正好叫它见识一下人心险恶。”免得过单纯。
江荇之想了想,也是。就算对方手,不是还有他和柏慕在?
场中,鎏川和褂男人还在对峙。
后者邪笑一声,“多管闲事也要看看己有没有这本事。快让开,不然别怪老夫不客!”
江荇之打量着褂男人,“这应该也是赴宴的能人异士,你说他是能在哪儿了?”
钟酩淡淡,“能作死。”
“……”
两人揣测间,那褂男人已经有了作。他两手一抬,指尖翻结了个印。一道符咒凭空掐起,直直朝鎏川打了过去——
江荇之开口,“蛊咒。”
他抬手要替人挡下,才现钟酩的手还按在己腕上。对方作过然,这样的接触不是一两次,他的肢体竟然已经习惯了。
在他停顿的这一瞬,侧之人挥出了一道灵力。
砰!看不见的屏障挡在鎏川跟,将那蛊咒直直弹了回去,飞速刺入了褂男人的眉心。
“唔啊!”
褂男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弹不得,众人心头皆惊。
江狼嚎先反应过,迅速转头朝人群中一望,果然看见了钟酩和江荇之。它的『毛』一下炸开,欢欣鼓舞,“老——”
江荇之一个眼神止住它当众认亲的举。
江狼嚎头一刹,缓缓从鎏川后浮起,睨向对行凝滞、惊疑不定的褂男人,细声细,“老子恁死你。”
“………”
这边的『骚』很快引起门中巡逻弟子的注意,一行人飞快赶过,将场安定下。
又带着被己蛊咒反噬到无法弹的褂男人离开。
后者被带离深深看了眼浮在空中的江狼嚎:竟然能打回他的定魂咒,果然是个厉害的器。
得想个法子搞到手。
场散了,围观的看众也三三两两离开。
江荇之瞄了眼钟酩——他看后者平日里似乎不怎待见江狼嚎和鎏川,没想到还会主出手救人。
他的视线过于强烈,钟酩低头给他看回,“你的眼神好懂。”
“你懂什了?”
“像在看一个作『奸』犯科者立地成佛。”
“……”
江荇之收回目光,正义凛然,“你会错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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