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下惊堂木,“行了,哭什么哭。这案子本官还未了解清楚,也不知你冤屈是否真实,老实诉说情况便是。”
张大娘瞬间安静。
那可真是收放自如。
“既然这位张大娘这么说,舒姑娘,你自己也说说,这件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舒瑜朝人点点头,“是。”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是前端日子从村中搬到镇上,张大娘恰好同我是邻居,一来二去也就格外熟络,我却不曾想她以为我是寡妇,想让我嫁给她儿子。”
“后来我说明丈夫还在军中,自己只不过是想多添补家用,这才来镇子上打点零工赚钱。她便记了仇,觉着是我故意隐瞒。但,我带着两个孩子,大家都清楚,我也没不曾说过自己是寡妇。”
“那一切都是张大娘自己认为,却要将过错记在我身上,我着实是有些委屈。”
一番论述下来,思路条理格外清楚,何县官对舒瑜更是高看几分。
要知道,来县衙的不少人,这一番事都能说得犹如囫囵吞枣,不清不楚。
“你胡说!”张大娘见局势不对,连忙打断,“分明就是你故意引诱我,让我觉着你是寡妇!不然你为何要接受我的好意!”
舒瑜听得这强盗言论,顿时哭笑不得。
“张氏,这人家姑娘还未说完,你不可无缘无故打断人家言语!”
张大娘这才不情不愿地闭嘴。
舒瑜朝张大娘看了一眼,这在张大娘眼里却格外挑衅,气得她险些没又破口大骂。
“这件事后,张大娘不止一次觉着我做什么都是错的。这点我师父——何老能够证明。”
“何老?”
何县官一愣,面上更多几分恭敬。
他和何老虽然同姓不同族,但对方的行为处事都格外敬佩,觉着那是个值得自己尊敬的人。
再一联想,他哪儿会不知道,眼前这姑娘便是这些天镇子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女大夫。
他觉着女大夫便已然算是传奇,更何况还是这等年轻的大夫。
“嗯。”舒瑜点点头,继续说道,“而后,那一日。她忽然带人闯入我家,说我家中藏有男人。说话难听且还说我孩子,我这才忍不了。我同她下了赌约,这点许多人都看见了,也能作证。”
“她什么都不曾找到,我要求她履行我们的赌约。”
舒瑜竖起食指,“第一,我要求她还钱。那钱是她曾经欠给何老的。第二,我要求她在众人面前道歉,毕竟我声誉在她口中可是被毁了不少。但这二点,她一点都没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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