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孩子想要有父爱，这倒也正常。

“嗯，可以啊。”舒瑜应下，“你们想要爹爹回来和你们住，这自然是可以的。”

沈初秋眼睛亮晶晶的，“爹，晚上你陪我睡觉！”

“好。”沈知寒应了下来。

舒瑜愣了下，“咳，今晚你和初秋一起吧。正好我可以带着初雪睡隔壁。”

和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这对她来说实属不易。

要让她和对方睡在一张床上，舒瑜觉着自己怕是要睁着眼，看到天明。

自然，这时候最为稳妥的办法也只有一个。

沈知寒点点头。

他也明白，两人虽然有夫妻之名，但却从不曾单独相处过。

自己对对方的心动也只能一点点慢慢来，循序渐进，而非一蹴而就。

当天夜里，舒瑜带着沈初雪睡在隔壁屋子，沈知寒则是和沈初秋一间屋子。

烛火下，两边都在低声细语。

“爹，这次你回来，多久才走？”沈初秋小声询问。

沈知寒摸摸对方的脑袋，“嗯，再过一段时间。这次能陪你们的时间长。”

他是抱病回乡养病的，所以什么时候回去都好。

沈初秋揪着沈知寒的衣服袖子，“你，你还要走很久么？”

“嗯，也不一定。还没确定。”

沈初秋点点头。

“你娘对你们怎么样？”沈知寒冷不丁地问。

既然从沈老夫人口中说出来的不算，那问孩子是最为稳妥的办法。

“唔……”

沈初秋小声嘀咕，“娘以前对我们不好。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她就开始对我们很好了。她现在对我们很好，很照顾我们。”

沈知寒若有所思，他轻轻地抚摸着对方的发顶，问出了自己格外介意的一件事。

“你娘，她真的没喜欢别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