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祖父救不了自己,一切都不用说。就算祖父救了自己,自己做过陈锷的战奴,这将是人生中最大的污点。
继承韩王爵位,基本上是不用想了。
但,做陈锷战奴,实在是不甘心啊。
战奴!我韩若松,怎么能做他人战奴?
韩若松几乎要发狂,睚眦欲裂,看着陈锷的脸几乎要咬碎钢牙,恨不得吃陈锷的肉,喝陈锷的血。
“这么暴躁的xng子可不行啊,不利于修行,我念一段帝经,为你驱除心中不甘,让你清心寡欲,一心向道。”陈锷轻轻的道,然后盘腿坐在虚空。
双目微微闭上,竟然真的开始为韩若松与薛玉冰二人,诵起了一段帝经。
自然是《阿弥陀佛经》了!
让他们二人,成为自己这尊佛王座下的,护教大金刚!
如韩若松与薛玉冰这种,对自己怨气这般大的人,炼化他们做战奴也不保险,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拼着小命不要,也要置自己于死地?
用《阿弥陀佛经》镇压,让他们成为自己最坚定的信徒,以自己为神祇,以自己为信仰,那就再好也不过了。
当然,这是一个相对漫长的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
但只要镇压下《阿弥陀佛经》,以他们二人的“弱小”修为,足以磨灭掉对自己的大部分敌意了。
至少不会凭借一股血勇之气,跟韩王与薛王坦白成为自己战奴的事实了。
否则麻烦就有些大了。
陈锷虽然不惧韩王与薛王,但却也不想这么快就跟这些个大陈王爷,撕破脸皮。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陈锷诵完《阿弥陀佛经》,道了一声佛号,然后站起来。
再看韩若松与薛玉冰,果然,低眉顺目,刚才的冲天怨气,已经被磨灭,虽然没有完全臣服,没有以自己为信仰,但相信这一天不会很远了。
“陈锷,我不服!”韩若松道心果然坚定的可怕,依然坚持自己的信念,但语气,已经完全不似刚才的狠戾了。
而是有些许的迷惘,好像自己都犹豫不决了,有仿佛自己失去了什么,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失去了什么呢?又搞不清。
“有什么不服的?将来我扶持女太子成为女皇,你们都从长辈手中接过韩王与薛王的爵位,我们一同执掌大陈皇朝的亿万江山,有福同享,岂不美哉?”陈锷淡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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