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的一个念头，你们都得死。”

“所以不要试图惹怒我，虽然我的一向善良，可并不意味着……你们有和我交谈的资格。”

“叫你们准至尊境的老祖滚出来吧。”

顾长歌淡淡笑着。

对所有黑天鹰族群族人的愤怒、冰冷、仇恨诸多神情，视而不见。

嗡！

随着他话语落下，天地一颤，很多人心中忽然有了股恐怖的心悸感传来。

这一刻，他们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给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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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这让他们表情剧变，猛然苍白下来，声音发颤。

有人甚至承受不住这种感觉，呼吸一窒，直接从高空之中跌落下去。

噗一声！

瞬间摔成一团肉泥！

这一瞬间，所有人看向顾长歌的表情都变了，宛如看着什么大恐怖存在，惊恐万分。

刚才那是什么手段？

他们的生命，好像在刹那，被人给握住，随手可覆灭一般！

“你……”

那位圣人境族老色变，连他也生出一种生死尽在对方掌控之中的感觉来。

“这是什么？难道是奴印……可是奴印明明就没显化啊！”

他的面色唰的一下苍白，血色尽失，眼里甚至有些绝望、不敢相信之意。

他尝试以自己的修为摆脱刚才的那种念头，可却没有丝毫作用。

宛如泥牛入海，瞬间归于死寂，连涟漪也难以激起一个。

顾长歌的这种手段，明显已经超过了他的认知。

这已经不是鬼神莫测可形容的了……

仙迹？不，这是魔临！

“就是这种感觉……”

另一边的黑颜玉面容也是苍白下来。

她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露出不可思议、惊惧的神色。

包括她在内，没有人幸免。

对于顾长歌来说，他们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

虚神境也好、圣人境也好，都是一个念头的事情。

嫁衣仙决面前，他们的生命，都是一根轻易可扯断的线。

“比奴印还要恐怖的手段，我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被种下的……”

黑颜玉精致面容上，一片雪白。

她一向聪明，在同辈间有小军师之称。

现在她反应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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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遗迹外，第一次看到顾长歌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感觉。

当初她还以为这是自己错觉。

可现在想来，应该是当初顾长歌已经感知到了她的存在，在那一刻生出杀她的念头来。

只不过这念头一闪而逝，并没有落下，所以才会让她认为是错觉。

想通这一点，黑颜玉简直浑身冰凉。

看向顾长歌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无比恐怖的存在。

她还是远远低估了顾长歌的可怖。

这一切，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