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如今，还是不经意间地撩拨。

顾长歌当时想从她身上薅气运点，也就索性陪着她演了下戏，到了后面，觉得没这必要，也就懒得多管她了。

王子衿毕竟不同于别的气运之女。

她本身是穿越者，还出身于长生王家，拥有仙灵之体，身而为圣，还有伴身之物。

她的一生注定就是要横推当世，顺风顺水的。

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机缘好处，几乎很难。

这一点，在顾长歌自她身上薅了几次气运点后，也就想明白了。

而王子衿对他的好感，充其量只是好奇罢了。

有这么个前提在，顾长歌也就没再管她，他如果真的要对付王子衿的话，其实也有点麻烦。

毕竟她有诸多保命手段，还有那件神秘的伴生之物。

光是打压她的气运点，就是件麻烦事，与其浪费时间，做些无意义的事情。

不如把她扔一边。

毕竟本身王子衿的性格，就注定了她不可能妨碍到自己。

当然，如果她真的妨碍到自己，那事情自然是另当别论了……

“顾兄这么想的话，是不是在说你两个都要？”

“如此一来，就是双倍的快乐？”

听到这个回答，王子衿依旧笑盈盈道，语气显得颇为大胆，宛如一个祸乱人间的妖女。

听到这话，顾长歌有些愕然，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随后微微摇头一叹，“子矜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顾某似乎有些不明白。”

他隐隐猜到了王子矜的打算，是准备试探自己口风？

这种事情，顾长歌的处理从来都是滴水不漏的。

除非他想让王子矜知道点什么。

但是现在王子矜还没到让他信任的地步。

“不明白就算了。”

“顾兄这样的人，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才能抓住你的心呢。”

王子衿对于顾长歌这回答，倒也没什么意外的，随后仿佛心有所感般的幽幽一叹。

在外人面前，顾长歌一向表现的谈吐有礼，得体尔雅，温润如玉，回答更是滴水不漏。

想要他露出最真实模样，也不是如此简单的事情。

对此，她觉得虽然是个不小的挑战，但是也并不放弃。

枯燥的修行之中，总得找点有趣的事情来做。

“子矜姑娘这话，顾某可以认为你是在暗示我吗？”顾长歌笑了笑。

王子矜暗暗对他翻了个白眼。

她都如此主动地试探了，结果顾长歌还是没有表露出丝毫异常来。

这让她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点怀疑。

自己脸蛋不漂亮吗？

身材不好吗？

性格不可爱吗？

还是说顾长歌只对月明空那种冷漠强势的女子感兴趣？

随后，两人一边往深处而去，一边有一茬没一茬地交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