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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言晨曦恹恹的趴在蔺枭的身上,时不时的打着哈欠。
蔺枭看着怀里犯困的小人儿,眉心微凝,柔声问道,“还是很困吗?”
言晨曦懒懒的摇晃着自己的小脑袋,“都说了,不是困,是醉。我醉你……”
前面,开车的刘盾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他听说过醉酒、醉氧,可还没听说过醉人的。看着言晨曦一本正经的样子,于是刘盾好奇起来,不着痕迹的扯着脖子偷听。
蔺枭温和的大掌,轻抚着言晨曦光滑的额头。
并没有发烧,这才放心下来。
“枭枭啊,你不用担心,我就这这两天碰你碰的太多了,所以有些醉了。”言晨曦眨巴着自己纯真的眼睛说道。
这话说的,又让蔺枭一阵哭笑不得。
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拿这个时不时冒出一句虎狼之词,眼神却又极为纯真的小丫头怎么办了。
总之就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相比较于蔺枭的哭笑不得,偷听的刘盾就有些崩坏了。
他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没事瞎好奇什么!
被塞了一嘴的狗粮!卡的自己贼难受!
而让两个男人都不痛快的罪魁祸首,老祖宗言晨曦,却跟没事人一样,仍旧恹恹的趴在蔺枭的身上。
她也是做长辈的,让晚辈这样为自己担心,也着实是说不过去了。所以,理应适当的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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