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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晨曦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老j浑身的毛孔都跟着颤栗起来。

“我没有……我那是……”老j想解释，却发现自己任何的解释在这个时候都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

“把暗牢的门修好，将他关进去吧。”言晨曦的眼睛看向光屏上逐渐变成绿色的坐标点，“一直关着，到死为止。”

暗牢的苦，凌天深刻的体会过。

那是一个全黑的世界，没有光也没有希望，只有无尽的绝望。

因为心中有信仰，所以凌天熬了过来。

可老j心中的信仰早已经消失，被关进暗牢后，只会逐渐被黑暗吞噬，最后丧失掉一切。

“不要……我不要……首领求求你！求求你！”老j抓着言晨曦的脚踝，嘶声求饶。

凌天凝眉，挥手，“把他关进暗牢。”

话音落下，便已经有执行者上前，把老j从地上抓了起来。

言晨曦看了眼自己被老j抓过的脚踝，心中想着，如果枭枭在这里，看到这一幕，应该会不高兴吧。

随即抬起头，没有一丝情感的看着老j，这个曾经被她选中，眼中有光的孩子。

可惜，他眼中的光早已经不见了。

“你说过，背叛了黑蛇的下场是死。我不杀人，但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说完，便不再看这个人。

“首领求您，原谅我！我错了首领！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老j挣扎着，两次被言晨曦凌虐，现在的他跟废人差不多了。

听到这话，凌天抬手，示意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