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信你一次。”
被他折磨一夜筋疲力尽,谅她也不敢骗。
但很快,傅庭谦又凛然道,“池念,以后少自作聪明干这些事,我跟她之间无需你去多管闲事。”
池念默然不语。
说实在的,她也后悔了。
她那时多此一举,不仅没让她彻底脱离开,傅庭谦跟苏蔓之两人之间她第三人的身份,反倒给自己挖了个坑。
看了看她,傅庭谦终于起身,从她身上离开。
他长腿踏下床,走了两步又停顿下来,微微侧头,双眸漠然阴鸷,“还有,不要指望我跟蔓之分手就会跟你过下去,这个婚,早离晚离,你都得离。”
池念明白,离婚是他们唯一无二的绝对结果,可避免不了感觉浑身彷如置身冰窖,冷得让她无法自抑。
静了静,她唇角缓缓弯起嘲弄,“你放心,跟你的这段婚姻长久维持下去……我从来没有期待过这种情况发生。”
没有期待过么……
傅庭谦定定望了她几眼,看见的是她失了血色的脸淡淡艰难的笑了笑,她白嫩如牛奶浸泡过的雪白肌肤,到处都有他强势掠夺过后的痕迹,身上各处青紫痕迹或深或浅,刺人眼目。
还有那双哭肿通红的眼眶,以及满头凌乱披散的长发,她浑身上下无不彰显出“凄惨无比”这四个字。
直到这时,他才猛然意识到,昨晚……他似乎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但,她该。
傅庭谦无端冷哼一声,在池念耳里听起来,像是在对她识趣的自知之明的回应。
她眼神黯然,微微垂下长睫,傅庭谦也没管她,弯腰拾起一地狼藉的衣物。
待他壁垒分明的完美身材,被黑色手工西装掩盖,他浑身自上而下又是一副优雅斯文的冷贵模样,湿漉漉的墨发配上他那张英俊寡漠的脸,池念脑子掠出几个字——衣冠禽兽。
被放在西裤兜里的手机蓦然响起,傅庭谦拿出接听。
那头,是苏蔓之的经纪人,蒋雪惊喜地说,“傅总,蔓之回来了!”
他默了默,冷硬五官有显而易见的缓和,语调也不似对待池念那般,“回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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