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他对她善意的举动,都被她狗叫吕洞宾似的嘲讽,傅庭谦哪能给她什么好脸色。
池念微笑,“彼此彼此罢了。”
她不顺他的眼,他也不顺她的。
嗯,完美。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没有的话,我就告辞了。”
无心跟他周折下去,她眼神落在他不可理喻桎梏的大掌上,示意他松手。
放在往常,她说不定直接甩开了。
但如今的池念没有那么做。
一是甩开他的这种行为,在这种场合里有失得体。
二是因为没必要。
他们已经离婚了,是他先没有分寸把她拽过来的,该放手的人是他。
江靖北立在一旁,从初时听到池念称呼傅庭谦为前夫,便知晓他们已经离婚的事实。
上一次他只听池念说,她即将跟傅庭谦离婚,不曾想,这才过去没多久他们竟已是过去式关系。
从冲击的震惊中缓过来后,江靖北也出声道,“傅总,既然你跟念念已经离婚没有瓜葛,是不是应该稍微注意下自己的言行举止,是否会有不妥,劳烦你放开念念,以免叫旁人心生误会。”
江靖北愈是这么说,傅庭谦愈是不立即松开池念。
他不出声,本来他还没有想计较什么的念头,事情也就那么随随便便带过去了,毕竟跟一个地位高度不相匹配的人计较,显得他心眼小容不下别人。
自身的得天独厚,令傅庭谦并不屑于对江靖北产生任何的敬重或者不敬重。
无视便是他最好也是最相符的态度。
但他懒得理会,别人却非得撞上来……特别是,他开口让他放了池念?
是不是还想继续在他面前宣誓对池念的主权?
眯了眯眼,傅庭谦似笑非笑的,“从你的话里,我好像听出来,你并没有提前知晓我跟她离婚的事,既然如此,你刚刚对陆祁的那番话,就挺值得我深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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