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之,什么叫我言而无信,居心叵测,你想表达什么?”池念正面迎向她,白净俏落的脸蛋上镇定的从容不迫,但说出来的话,却满含不甘退让的强硬,“我给你这个时间,你最好也给我慢慢解释清楚。”
她藐然的表情仿佛还说,“如果不给我一个正当充分的理由,就对不起你现在这一副,好似我挖了你祖坟的样子”。
苏蔓之溢出盛气凌人之姿,怒而不可自持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要论解释,也该是你给我一个解释!你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宴会上,怀的什么不轨心思不用我多说,也足够昭然若揭了!”
“我还真不懂昭然若揭了什么。”池念不遑多让的凌人,“照你这个思路,我来这里撞上你们,是怀了居心不良的心思,那好像我也可以认为,我在哪你们也在哪,你们是不是阴魂不散?”
他们阴魂不散?
傅庭谦阴郁的眼无声瞧着她,想起来之前在帝爵她也说过这么一句话。
苏蔓之拉下脸色,满是不屑与冷漠的温怒,“说这种话的时候,你都不想想自己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吗?以你的身份,你是如何混进这种场合的,还穿的跟我差不多一模一样,你也配穿得跟我一样?”
“我一不偷二不抢,敢这么站在这里,自然是因为我光明正大从正门进来。”
对于这种问题,她都不想浪费口舌,“光明正大”四个字,足可推翻苏蔓之所谓的资格跟混。
“至于配不配跟你穿得一样……”池念亦是上下扫视她,唇角弯出不加掩饰的轻蔑,“说实在的,跟你撞衫,的确是我二十几年来最受侮辱的一件事,实在是恶心的不行。”
这种女人之间鸡毛蒜皮争风吃醋的事,尤其令旁观者望而却步,不便掺和其中。
毕竟在男人的眼中,这真的算不得什么要紧的大事。
清官都难断家务事呢,互相对立的两个女人,本来就是各执一词的头头是道,要论青红皂白,那简直堪比登天。
就连一旁的江靖北跟傅庭谦都只能蹙着眉看着她们,默然不语的难以介入。
但在她指桑骂槐的言辞落下后,傅庭谦眯了眯眼,黑如夜色的眸溢出阴鸷,“池念,说话给我注意分寸,牙尖嘴利的你在说谁?”
“谁自作多情我就说谁。”池念浅盈盈的杏眸里荡出微末的讥诮,像打开了话匣子不肯停下,“说什么配跟不配,这种好像模仿你穿着打扮一样的言辞,是拥有多么良好的自我感觉,才能达到这样的优越感?”
苏蔓之一时间没能找出话来反驳,从而无言的神色愈发难看。
池念不紧不慢的继续道,“老实说,在我眼里,你浑身上下除了运气好了点,碰上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我还真瞧不出来,你有什么可值得我模仿的价值,这么多年难道你都没有扪心自问过一次,如果没有傅庭谦的一手帮助,你现在会在哪个旮旯里?”
她这话说的傅庭谦既怒,又没法怒。
她究竟是怎么做到,一边骂人不带脏,一边又把他高高捧起让他有火难怒?
正在傅庭谦的天平难以倾斜时,池念又憋出来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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