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属狗的是不是。”傅庭谦安如磐石,巍然屹立的身姿在她面前像座高山,沉沉的充满压倒性的压迫感,“再说一次,松口。”
“兔子被逼急了都还会咬人,傅庭谦,是你欺人太甚,怪不得我也不再客气!”
她咬着他的手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没有一个字眼是清晰简单易懂的,重重的混音令人听起来,显得有点儿滑稽好笑。
不过此刻弥漫在两人之间激烈的对峙,让人没法因她口音的问题笑得出来。
池念瞪着他,半点不受他危险,一脸的已经豁出去要跟他作对到底的决绝。
他不放开她胳膊,她也不肯松口。
互相僵持不下之余,且不论虎口的位置痛不痛,傅庭谦的耐性反而先渐渐耗尽。
他眯了下阴鸷的眼帘,都懒得浪费时间用另一只手掰开她的嘴,而是用更直接更干脆的方式,提起她的手臂,弯腰把她猛地扛起。
双脚离地,身体倏然腾空的挂在男人的肩膀上。
池念惊了,满满的不敢置信。
“傅庭谦——”
“闭嘴!”
傅庭谦却由不得她说什么,更是没有心思跟她在这种地方周旋耗费时间,他面容冷肃的扛着她,几步来到车门边。
车子自动感应的响了两声。
车门被他拉开,随后池念整个娇小瘦弱的身躯,被他不客气的直接扔进去,然后便是他仿佛带着愤怒的力气用力甩上车门。
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池念就落在副驾驶座里。
她摔了个措手不及,也不知道背部撞到了什么东西,疼得她抽了口冷气。
待她适应了疼跟眼花缭乱的眩晕,急急忙忙想要打开车门下车,身旁的驾驶座的车门已经被打开。
男人矮身进来后直接把车门落了锁,让她丝毫没有时间跟余地趁机下车。
“傅庭谦!”池念又怕又怒,回头看向黑西装白衬衫的男人,愤懑的低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庭谦坐在驾驶座上,从容不迫的抽过纸巾,擦了擦方才被她咬过,不止留下来牙印还有黏液的手背。
他立体的五官冷漠如霜,“我说了,你很快就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