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强制入骨的缠绵下来,池念直到最后,都没有说一个“求”字。
她分明不是不懂得能屈能伸,更不是不懂得识时务的人。
甚至恰恰相反,平日里,她尤其的懂得什么时候该怎么做,才是对她最好的结果。
只要是能对她好的结果,她可以不惜放低态度,一次次的退让妥协。
但这次唯独面对傅庭谦,她死咬牙关,硬是怎么都不肯求他。
因为她深知单单的一个“求”字没用,昨晚她不是没有向他求饶让他放过她,可他有哪一次是真的停下来?
最多只有稍稍的温柔了那么点罢了。
他要的根本就不是她开口求饶,而是她服软配合他,称他心意让他更为食髓知味的占有。
此般堪称屈辱的耻辱,她哪能再低头。
又一轮的侵略结束之后,池念感到自己被折腾的简直体无完肤。
她刚睡了一觉恢复精力的身体,再度虚空到无力。
任由着傅庭谦拿过浴袍给她披上,被他抱着从楼上下来,然后被他放在客厅的沙发里。
池念面无表情的坐着不动,看也不看他一眼,唯有身子还在不能自持的瑟瑟发抖的战栗着。
傅庭谦低眸看她,“很冷?”
池念抿唇,没什么好语气的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什么,你不应该很清楚吗?”
他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似的,折腾得很厉害。
虽是没得到她的屈软服从,不过又是一轮释放之后,傅庭谦的心情说不上很好,但也不能说差。
他嗤笑,“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夸我?”
池念没其他多余的词汇给他,冷冷的赏了他两个字,“无耻。”
分明都是骂人的贬义词,可听到她说无耻,却比听到她说他恶心,要来的让傅庭谦顺耳得多。
“骂一个男人无耻,只会令他更无耻。”他并不介意的在她身边坐下,“懂吗?”
池念将脑袋转向另一边,看也不看他。
傅庭谦不由伸手掰过她的脸,强制霸道的迫使她面朝他,“往哪看呢?”
池念觉得他真是很烦,忍不住抬手拍掉他,“我往哪看你都要管我,你管得这么宽?”
他噙着兴味的挑了下眉,“嘴巴还是这么倔,被收拾的还不够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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