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上天不知道,反正一定会够他吃一壶麻烦的。
池念唇瓣紧抿,不说话,把头别向一边。
傅庭谦最看不惯她这个样子。
她不想看他,他非较劲的伸手把她的脑袋掰过来,让她不得不面朝着他,“看哪呢,嗯?我在跟你说话。”
“你烦不烦!”池念也是不耐烦了,抬起手臂挥开他霸道的钳制,“跑不掉我认了行吧!人都被你抓回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傅庭谦眯了眯眼,“顾时筝上你身了是吧,哪里来的狗胆敢从二楼跳下去的,怎么没把你摔死?”
像那样危险的举动,也只有顾时筝那种天不怕地不怕,不要命的人才干得出来了。
可是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连她这么个老实乖巧的人,也会做出这么令人咋舌的大胆举动。
这还是她?
池念嘲他,纤细的睫毛抬起来,“傅总这么没有常识的吗,从二楼跳下去是摔不死人的。”
“是摔不死,顶多也就来个高位瘫痪,断腿断胳膊又或者摔成脑瘫。”傅庭谦回之同样的讥嘲,轻薄的眼上下扫视她,“看你的样子没缺胳膊没断腿的,看来毛病都出在脑子上了。”稍稍的停顿,他的薄唇继而弯出弧度,“但你这脑子想必在跳下去之前就已经瘫了吧,再摔也不会更睿智了。”
池念,“……”
你才智障!
你最睿智了!
池念压着呼之欲出的火气,勉强维持着镇定,并不想理会他或明或暗的内涵。
“从二楼跳下去的行为是跟顾时筝学的吧?”傅庭谦一条腿压在她的双腿上摁住她,一手捏住她下巴的力道徒然加重,“那竖中指呢,也是跟她学的?”
“用得着跟谁学吗,我发自内心的不行吗?”
言下之意,她真心的鄙视他?
傅庭谦面容一寸寸的冰冷下去,黑沉沉的双眸里是冰与火的相撞,“池念,你活腻了就直说。”
“傅总说笑了,我年纪轻轻怎么可能活腻。”池念皮笑肉不笑,小嘴一张一合的,“我很惜命的。”
“我看你倒是一脸活得不耐烦的样子。”
她也不是第一次想逃跑了,之前她直接摔门出去的情况都发生过,傅庭谦几乎都是抱着戏谑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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