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谦出了御春楼,就见到本应该被派去接池念的司机站在这里,而那辆车却不在。
傅庭谦眉心拧成一个川字,“怎么回事?”
程司机四十多岁了,大概是因为来得急,加之惶恐不安而导致他喘着粗气。
他把事情经过快速大致的说了一遍。
傅庭谦听完,猛然地看向他,“你说你是被打晕的?”
“是。”程司机抹着额头的虚汗,“就在我们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内,他把我打晕之后就把我拖到楼道口隐蔽起来,我醒来之后就发现车钥匙跟车都不见了。”
毫无疑问是被对方开走了,而至于对方把他的车开走去了哪里……傅庭谦脑海中倏然掠过什么。
他青黑着脸,首先给池念拨了个电话出去,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关机了。
傅庭谦满身骇人的气息肆虐流窜,捏着手机的手背青筋突突的跳,倏然转身往停着宾利尚慕的方向迈开长腿,一边又再度拿起手机对保镖吩咐着什么。
……
黑色商务轿车被开到郊外,直到荒僻到可以完全确定,这里绝不会有人找来时,男人这才把车停下。
他打开车门下车,绕到池念这边来,“下车!”
池念扫视了一圈荒凉的周遭一眼,放弃了抵抗,老实听话的打开车门下来。
本就是寒冬腊月的时间,空气冷得刺骨,在这种郊野外,不仅温度低得出奇,席卷过周身的风简直跟狂风似的,吹得人感觉骨头都在疼。
池念穿得不多不少,平时要么是在别墅里,要么是在车内,要么就是在公司里,到哪哪都有暖气,很少会有在外面冻着的时候。
此刻处在这种鬼地方,她一下车,入骨的寒风顷刻让她激灵了一下。
顾不上被吹乱的头发,池念双手裹紧了外套,看向男人道,“你让我把手机给你,我都听话照做了,我不想受苦,你应该也不是索命,求财对吧?”
主要是她当时不把手机交出去,这个人就扬言说开车去撞大卡车,让他们都车祸身亡。
男人惊讶于她这个时候,竟然还能保持着冷静不吵不闹,下意识就问了句,“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要你的命?”
“简单,我们无冤无仇。”
想要她的命,也总得有个理由吧,何况他大费周章把她弄到这个地方来,想要她的命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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