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的门被跟在后面的云莫带上,之后,一行人进入电梯下了楼。
傅庭谦来得急,车被他随便停在路边。
打开后座的车门,将池念先扶上车,给她带上车门后,傅庭谦却没急着绕到另一边跟上。
他颀长身躯站在车门外,目光瞟向一旁的云莫,“刚刚都发生了什么?”
那不经意犀利的目光,令云莫微微低下头,将事情的大概经过,三言两语简短告知了他。
“盛总离开之前,还对池小姐说了些关于您以前帮过他的事。”到了最后,云莫道,“那些话,怕是对您有些不利。”
听闻,傅庭谦的俊脸几乎瞬间黑下去,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有想问候盛斯衍祖宗十八代的冲动。
这么想着,他也就真的这么做了,直接摸出手机给盛斯衍去了个电话。
接通后,盛斯衍闲闲懒懒的道,“有事?”
“有没有事你心里没数?”傅庭谦冷鸷的嗓音沉如寒霜,隔着电话都能令人感知到他愠怒的戾气,“你他妈是吃饱了撑的故意的是吗,自己的日子过得不爽就见不得别人过得好?”
“在你跟她的作用下,顾时筝顺利逃脱,我现在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盛斯衍不急不缓的没有情绪道,“你们给我增加麻烦,我也给你们找点事做,礼尚往来也算公平了,你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不应该最能理解么?”
傅庭谦,“所以曾经帮了你一点破事,到最后反而还是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倒也不是这么说,她伤我手的事,我不就没跟她计较么。”
傅庭谦气息骇然不能平息,脸色铁青的骂了个脏字,果断把电话收线,实在无话可说。
收回手机,等他再看向车的后座。
跟对待盛斯衍的态度是天差地别的,再面向池念,了解到盛斯衍跟她说的那些话,傅庭谦心底说不上是怎样的感受。
他深沉惆然的眸子,隔着黑色的车窗玻璃,看了她模糊轮廓好一会儿。
忽然便想,天道轮回这种滋味,他突然有些渐渐体味到了。
纵然他百般不想让顾时筝的事,成为他们之间的隔阂,但曾经做过的事,终究是做过。
不可抵消,不可重来。
一切,所有。
……
车子开出去很远的距离,池念逐渐反应过来,傅庭谦是从傅氏扔下工作赶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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