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你了。”苏蔓之捧着他的脸庞,笃定的弯唇道,“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开始有感觉了。”
傅庭谦脸庞冷峻的肃穆着。
苏蔓之轻声说,“你想要了,对吗?”
因为头晕脑胀意识仿佛在渐渐被什么东西一点一点的吞噬掉,傅庭谦狭长黑眸游离飘忽的厉害。
他十分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倘若一直持续这样下去,接下来发生什么都不能再由他自己控制。
“庭谦。”苏蔓之慢慢凑近他,靠得他愈来愈近,朝着他的唇吻了下去,“我们本来就在一起七年多时间,以前因为各种各样的事跟问题,总没能进行到这一步,现在进行这一步,也算弥补了这七年之中的缺憾,不是么?”
她的吻,还没触碰到男人的唇,接着她的身子被男人费力抬起的手臂挥到一边。
苏蔓之没有站稳,猝不及防狼狈跌到旁边的沙发中,她再回头时见到的是男人伸过长臂,抄起了一个酒瓶。
接着,空间内响起了酒瓶碎裂的声音。
“庭谦——”
当看到男人的举动时,她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断裂开的酒瓶另一端,狠狠地扎进了男人的大腿上。
顷刻之间,极致到钻心的疼痛,令他双眉紧皱的闷哼一声。
苏蔓之浑身血液倒流,扩大到极致的双眼看着他,又接着看到从他腿上西裤被酒瓶扎进肉里的那一块,霎时间渗透出来的血液染红了他大半腿部的裤子。
她倒吸凉气的震惊住,“你这是干什么?”
傅庭谦淡漠冷嘲,“有时候,来自身体的痛感,可以分散掉一个人一些不必要的注意力。”
痛,会令他的思维意识被刺激到。
越痛,越能让他保持清醒。
苏蔓之明白过来。
她更震惊也更凌乱的要疯了一样,“你宁愿这么伤害自己也不肯碰我?”
傅庭谦自觉自己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尤其开了荤后欲望这种东西便愈发强烈,而他已经有几个月没碰过池念,如今的欲望,尤其是被外物催生出来的欲望,有多不可抑制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那是一个放松了防备警惕,哪怕稍微松一点点的坚定念头,就会情迷意乱失去自我的迷失沉沦。
而面对苏蔓之的话,他只淡淡弯唇的嘲讽道,“大概是因为,突然犯了恶心。”
“恶心?”
他说她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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