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平常的催情香,或者春药什么的,中招后去医院就可以了,但有泰国的大师添加了尸油的催情香,效果是春药的三倍不止。”苏蔓之看了一眼傅庭谦,又接着向池念讥讽勾唇道,“他现在浑身无力,头晕头沉的漂浮,意识不清对外界感知模糊,虽然他浑身无力什么都做不了,但比春药更强劲的效果已经让他身体有强烈的反应了。”
池念静静地听着。
苏蔓之冷凉的笑笑道,“换言之,你现在送他去医院也没用了,来不及了。”
“……”
“要不是他扎了自己几下让他坚持清醒了这么久,他早就受不住那香的效用了,可就算他让自己保持了这么久的清醒又有什么用呢,那效果早在他体内散发,算算时间的话,如果二十分钟内没有人帮他发泄掉他的欲望,你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吗?”
池念喉咙像被什么东西更住,出来的声音是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的沙哑,“什么结果?”
“那就不是伤了点身体,之后再好好调理补一下就可以的损伤。”苏蔓之得意又阴凉的笑,“没有人帮他弄出来他的欲望,让他痛快淋漓的释放出来,就这么憋久了,以后就别想再进行那码事了。”
“……”
“血脉喷张到极点却不能释放,他的生理器官会坏掉,这意味着他将来不仅不再有生育能力,也没法再碰任何人。”苏蔓之要笑不笑的勾着唇,“所以现在摆在你眼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等着他将来再也不能人道,要么,就让人帮他的忙。”
池念白着脸,双手紧攥而唇畔也抿得很紧,黑白分明的双眸意蕴着无穷无尽的寒意。
好半晌,她才艰难的道,“把她带走,先看起来。”
这一次不再是把她扔出去这么简单,而是带走,看起来。
“你可以不相信我说的话,但等到你相信的时候,可就什么都来不及了。”苏蔓之凉凉冷笑说,“我走没关系,可是我走了以后,谁来帮他?”
池念没有说话,只是冰冰冷冷地看着她。
“你怀孕了,再找其他女人来帮他么?”
苏蔓之清楚,池念出现在这里,她的所有算盘都空了。
算盘空了则意味着,即使池念不把她怎么样,等傅庭谦清醒过来,怕是绝不会放过她。
她豁出去了的孤注一掷,却还是满盘皆输。
这让她怎么甘心认命?
这种不甘心令她愈发讥诮得厉害,得意洋洋的嗤嘲又阴冷,“不得不亲自找其他女人,来跟他发生关系,那种滋味,想想就很残酷不能接受。”
“……”
“本来你没出现,你就不需要知道这些,什么事情很快就过去了,但你来了……要狠心看着他忍着,还是得找其他女人来帮他呢?”她似笑非笑道,“我真是很好奇你的决定。”
自己不得不找另外的女人,来跟自己最爱的人做最亲密的事情,残酷?
这种生理跟心理的本能抗拒,岂止残酷。
她知道等到傅庭谦清醒了以后,她不会有多好的结果,可现在看到池念面对这种残忍的决定,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忽然让她感到出了口恶气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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