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究竟是怎么来的医院,他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模糊不清的记忆,只停留在看到池念出现在包厢门口的那会儿,再之后的一些事,片段零碎的似真似幻,怎么都拼凑不出来。
于是傅庭谦也不再浪费时间去想。
现在是白天,光线明亮。
由此不难得知,距离之前发生的事,应该已经过去了一夜。
他再看了周遭一圈,病房内没有其他人。
池念不在,他的保镖不在,也没有医生护士,病房内只有他一个。
傅庭谦眉头轻皱了一下,立刻起身,拔掉手上正输着液的针头。
他之前伤了自己的腿部被包扎过,但此时疼痛感依旧还在,尤其是动一下,伤口似乎被牵扯到的疼,很快又从缠绕的白色纱布中渗透出丝丝血迹。
然而他没管,放下库管,接着下床拿起一旁的外套,朝着病房门口踱步而去。
然,没等他伸手握上把手,病房门被人从外面率先推开。
“江靖北?”看到推开门站在外面的男人,傅庭谦眉心拧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
江靖北脸色很差,差到了极致,双眼都是冰冷的沉沉看着他。
他的那股不善的气息,傅庭谦即使虚弱疲软,也能敏锐的感知到。
但他却不清楚,江靖北为何此时如此不善的看他。
傅庭谦也懒得管他,低沉嗓音只道,“池念呢,她没在医院,是在九溪湾么。”
“九溪湾?”
江靖北像被刺到了一样,倏然就笑了,是那种可笑的,又很恼怒的笑。
他猛地上前一步,双手一把揪住傅庭谦的衣襟,怒不可遏的道,“你说你,好端端的到底去见那个苏蔓之做什么!你们都分手那么久了,事到如今那个女人还有什么好见的!”
虽然去见了苏蔓之,令傅庭谦也感到自己低估了她,被她给摆了一道,但要跟江靖北解释他去见苏蔓之的意图,他没有那个兴致与闲心。
他就算要解释,也是对池念解释,而不是对他江靖北。
不过江靖北的态度过于不对劲。
傅庭谦眉头紧皱,依旧是那句话,“池念在哪?”
江靖北褪去了一贯的淡雅温和,面目净是冰冷的盯着他,“如果你没有去见苏蔓之,没有被苏蔓之算计,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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