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互打量对方一番,谢文东笑了笑,与张君寒握握手,说道:张先生,久违了。
说着话,他目光一转,看向张君怡,嘴角的笑意加深几分,说道:张小姐,多日不见,光彩依然啊。
今日,张君怡穿着白色的长裙,少了几分冶艳,多了几分端庄秀气。张君怡暗暗吸了口气,向谢文东含笑说道:谢先生过奖了,请入坐吧!
不管心里对谢文东有多么的恐惧,但表面上,她没有丝毫的表露,表现得依旧是从容不迫,大方得体。
张先生、张小姐,请。谢文东向他二人摆摆手。
三人在圆桌旁相继落座。张君寒先是向谢文东笑了笑,而后转头向后看了一眼。
在场的黑衣大汉们纷纷躬身施礼,快步走出包厢。
见状,谢文东一笑。把会面的地点选择在龙悦酒店,自己到了之后,又特意凭退所有的手下,张君寒求和的意图倒是表现得很明显。
谢文东抬手,稍微挥了一下,跟随他进来的众人也纷纷退出包厢,最后只留下水镜一人。
水镜在旁沏了一壶茶,倒了三杯,端送到谢文东、张君寒、张君怡三人近前。
张君寒眼眸闪了闪,拿起一杯茶,笑道:道上的规矩,我这个外行人不太懂,以前倒是有听过敬茶至歉一说。
说着话,他端着茶杯,递向谢文东,说道:这杯茶,是我代君怡敬谢先生的,不管之前有多少的不愉快,希望,从今以后,我们双方能一笑泯恩仇。
谢文东看眼敬到自己面前的茶杯,并没有伸手去接,含笑说道:敬茶赔礼,道上的确是有这样的礼数,不过,这已经是老规矩了,现在的人,已经没有谁还会这么做了。
言下之意,张君寒的这一套已经落伍过时了。
张君寒皱了皱眉头,没等他说话,谢文东继续道:何况,做错事的又不是张先生,张先生敬的茶,我喝不了。
张君怡握了握拳头,拿起一杯茶,递向谢文东,道:谢先生,以前我多有得罪,还望你大人有大量,把以前的恩怨纠葛,一笔揭过!
她觉得她的态度已经够谦卑的了,不过谢文东看都没看她递过来的茶杯,而是把茶盘上剩下的那只茶杯拿起,一饮而尽,笑道:我想喝,我自然会亲手去拿,并不需要别人送到我面前。说着话,他把手中的空茶杯放下,又向张君寒和张君怡摆摆手,说道:两位不用客气了,请自便。
谢文东此举,可谓是一点面子都没给,别说张君怡脸色难看,就连张君寒也有些下不来台。
过了片刻,张君寒哈哈一笑,将手中茶杯里的茶水喝掉,说道:看来,谢先生直到现在还在生舍妹的气啊!
谢文东耸耸肩,说道:令妹得罪的人并不是我,所以令妹的敬茶,我也喝不了。
张君寒眼珠转了转,笑吟吟地说道:改日我让舍妹备上重礼,去贵府当面向两位两位小姐赔罪,不知谢先生以为如何?
谢文东不置可否,目光一转,看向张君怡,问道:令尊、令堂在澳洲玩的可还开心?
张君怡身子一震,举目看着谢文东,一言未发。
做人要小心,做事更要小心,稍有不慎,玩火自焚是小,牵连到无辜的家人身上,那就不好了,张小姐,你说是吗?
张君怡忍不住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张君寒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她的手背上,示意她不可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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