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占的亲戚。
同宗亲戚,离得不远。焦鹏实话实说道。
对焦占被家法处置,你怎么看?
我觉得占哥听闻他说占哥二字,坐在副驾驶座位的金眼转回头,目光如电,紧紧盯着焦鹏。
一瞬间,焦鹏感觉自己的脚底板蹿起一股子凉气,直冲发梢,他明白,那是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造成的。
他吞了口唾沫,坚持说道:东哥,我觉得占哥这次这么做定是受了旁人的蛊惑。
你觉得他是受了何人蛊惑?
占哥和六合控股一直都有往来。
六合控股!嗯,这就对上号了!焦占敢于铤而走险,背后必然有个强有力的支撑点,六合控股,具备这样的分量。
谢文东撩起眼帘,目光如炬,盯着焦鹏的脸庞,问道:焦占要杀我,你可知道?
他精亮的目光,让焦鹏有种被看穿一切的错觉。他正色说道:东哥,我不知道。
如果你知道,你会怎么做?
我会阻止他。
哦?为什么?要知道傍上六合控股这颗大树,一辈子都能锦衣玉食,荣华富贵。谢文东笑吟吟地说道。
有钱固然是好,但也得有命花才行。焦鹏垂下头,小声说道。
谢文东乐了,话锋一转,问道:你可怪我?
我怪东哥什么?
我杀了焦占。
是他自寻死路。
大道理,我不想听,我只想听你心里真实的想法。
焦鹏这次沉吟好一会,说道:心里是有些不痛快。
怨恨我?有一些。焦鹏正色说道:但更多的是怨恨焦占,怨恨六合控股,焦占没有自知之明,六合控股则是把他推上了死路。
对于焦鹏的这番回答,谢文东很满意,如果焦鹏说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恨,那自己和他也没什么好谈的了,一个薄情寡义的人,并不值得重用,更不值得信任。
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膝盖,说道: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我不能心慈手软,也不能再顾念同门之情、兄弟之义。
我明白,东哥。谢文东的做法,焦鹏当然能理解。在社团里,最不能让人容忍的就是叛徒,对老大包藏祸心、蓄谋暗杀,更是罪加一等,大逆不道。
如果遇到这样的事还要手下留情,还讲什么兄弟情义,那谢文东老大的位置也不用再坐了,趁早金盆洗手,回家过老婆孩子热坑头的日子得了。
你能理解,我很高兴,现在焦占不在了,但f市分堂不能垮,你觉得,由谁来接任分堂堂主的位置为好?
焦鹏连想都没想,脱口说道:东哥,我觉得老胡不错。
稍顿,他生怕谢文东不知道自己所说的老胡是谁,又补充道:胡靖仑。这事,东哥要不问到自己头上,他无话可说,既然问到了,他肯定要推荐分堂的自己人。
f市堂口如果让外人来管,得乱成一团糟,能管好堂口的,只有堂口里的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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