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焦占死了,那么,你们有找到他的尸体吗?
正因为没找到尸体,所以此案才被暂列为失踪案。不管是失踪案,还是凶杀案,但涉及到了谢先生,还请谢先生能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谢文东笑了,反问道:如果我不跟你们走呢?
严坤干咳两声,说道:那么,谢先生恐怕坐不上这班飞机了。确切的说,无论哪架飞机,包括私人飞机在内,只要让谢先生登机,它都不能离开f市机场,这样的职权,我还是有的。
谢文东眯缝起眼睛,看向严坤,慢悠悠地说道:胆子不小。
不敢、不敢!
听严局长这么说,是打算把我软禁在f市了?
软禁当然谈不上,只是请谢先生协助调查而已。严坤赔笑着说道。
谢文东耸肩笑了笑,说道:我有公务在身,正打算去北京开会,耽误了事情,严局长觉得,你能承担得起吗?
严坤身子一震,小眼睛滴溜溜的乱转,目光不时的向谢文东的脸上飘,似乎想看出他是不是在诈自己。
可惜,谢文东的表情始终都是一成不变,通过他的脸,根本看不出来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清了清喉咙,说道:谢先生的事,固然要紧,但毕竟人命关天,还请谢先生配合我们办案。
谢文东把话说到这份上,可严坤还是不肯让步,看来他今天是不打算让自己走了。
一名市局局长,和自己发生正面冲突,单凭严坤自己,他绝不敢这么干,显然,在他的背后是有靠山的。谢文东倒也想看看,严坤背后的靠山究竟是谁,那个人又到底想干什么。
他把手中的掌电交给旁边的水镜,从沙发上慢慢站起身形,拉了拉身上的中山装,含笑说道: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我跟严局长走就是。
说着话,他上前两步,要与严坤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站定,抬手弹了弹严坤肩头三级警监的警衔,说道:不过,严局长也要记住一句话,请神容易送神难,事后,我要走的时候,可不会空手走的。
严坤心头一颤,又惊又骇地看着谢文东。
他的脸上,没有厉色,只有乐呵呵人畜无害的微笑,但看着他的笑容,弯成月牙的双眼,严坤感觉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握住自己的心脏,让他有心跳骤停的窒息感。
从他的身边走过去,谢文东头也不回地问道:现在,严局长是要送我登机,还是要请我回市局做客?
严坤的额头冒出冷汗,谢文东的话外之音,他又哪能听不出来,他不会空手走,只怕要带走自己的这身来之不易的警皮啊!
谢文东他惹不起,但给他施压的人,他更惹不起,那是他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省长袁梓鑫。
现在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只能赌一赌了,赌袁梓鑫能护得住他。
想到这里,他深吸口气,转身向谢文东走去,到了他的身旁,摆手说道:谢先生,市局请!
谢文东的嘴角高高扬起,脸上的笑容又浓烈了几分,他双手插进口袋中,边往外走,边幽幽说道: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看着大摇大摆向外走去的谢文东,严坤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甲都扣进掌心的肉里。
坐进局长专属的轿车,严坤立刻拿出手机,给袁梓鑫打去电话。
袁省长,按照你的意思,我已经把谢文东带去市局了。稍顿,他又道:袁省长也应该清楚,我只是区区的市局局长,谢文东不是我能招惹得起的人,他一旦要报复我,袁省长可要帮
我帮不了你。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