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随着一声闷响,她身形横跳出去,落地后,忍不住又连退了五、六步,才算勉强把身形停稳。她举目向前一瞧,只见一名青年正向自己走过来。
青年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多岁,身材不高,相貌清秀,给人的感觉很普通,不过,女青年却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杀气和强大的压迫感。
这名青年,正是不久前被张君怡收入麾下的单战。
女青年抬起的手臂慢慢放了下去,不是她想放下手臂,而是刚刚挡下对方一记重拳的胳膊,现在已如同过了电似的,又酸又疼,又酥又麻,完全使不上力气,她的手指还能抓得住手枪,已经是她的极限。
她冷冷凝视着单战,微微侧身,左手不能动,她把右手里的枪猛然抬起,枪口直指单战的脑袋。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被人用枪指住,无论换成谁,神经都会紧绷到极点,而单战非但没紧张、害怕,反而还乐了出来。
他慢悠悠地抬起手,向她勾了勾手指头。
女青年碧绿色的双眼闪过一道寒芒,手指扣动扳机。
也就在她扣动扳机的瞬间,直挺挺站在她对面的单战,身形突然下蹲,紧接着,一个箭步向前蹿了出去,这个垫步,让他直接到了女青年的近前,一头撞在她的小腹上。
她闷哼一声,身形后仰,倒退了三大步,她举枪还想继续射击,单战一脚横扫过来,脚尖点在她的手腕上,手枪横飞出去,撞在墙壁上,反弹落地。
趁着女青年再次后退的后档,单战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指尖黏糊糊的,放下一看,都是鲜红的血。
他把沾了血的两根手指伸进自己的嘴巴里,看着对面脸色煞白的女青年,囫囵不清地说道:我要拧碎你的脖子!
话音未落,他一个垫步,再次蹿到女青年的近前,双拳挤出,猛击她的胸口。
对方出拳的力道,让女青年不敢硬抵他的锋芒,她急忙侧身向旁闪躲。单战抡腿一脚,侧蹬她的软肋,她不得已,身形全力向前扑了出去。
嘭!
这势大力沉的一脚,没有蹬在女青年身上,把墙壁纸蹬碎了好大一片,里面的墙皮哗哗向下掉落。
不给她喘息之机,单战追上前来,又是一击重拳,这一回,又把女青年逼退出好几步。
两人面对面的站立,相隔三、四米远,女青年的左臂已渐渐恢复些力气,她凝视着对面的单战,下垂的左手紧紧握住手枪,手指扣在扳机上。
就在她准备抬手射击之时,突然间就听嘭的一声闷响,两人之间的包厢房门突然被撞开,一名身穿服务生制服的青年先从里面跌了出来。
单战和女青年同是一怔,还没等他二人做出反应,紧接着,又有一男一女也从里面飞扑出来,二人扭打在一起,在地上翻滚成一团。
女青年反应极快,立刻举枪,对准单战,连续扣动两下扳机。
她快,单战也不慢,后者脚尖在地上一勾,率先摔出来的那名服务生被他单脚挑起,服务生弹飞在半空中的身躯刚好挡住直射过来的两颗子弹。
女青年脸色一变,等服务生的尸体摔落在地后,她还要继续射击,单战冲到另一名服务生近前,双手探出,抓住他的衣服,用力向外一轮,呼的一声,与彭玲纠缠在一起的那名服务生被他甩飞出去,与正准备再次开枪的女青年撞到一处。
嘭!
啊
女青年惊叫出声,与服务生一并摔滚出去好远。
这时,张君怡从包房里跌跌撞撞地跑出来,看到躺在地上,脖子、肩膀、身上全是血的彭玲,她三步并成两步,冲上前去,搂住彭玲的肩膀,把她护住的同时,瞪着充血的眼睛看向单战,脖子上的青筋都崩起多高,尖声嘶吼道:杀了他们!给我杀了他们!
单战看眼五官扭曲的张君怡,二话没说,右手向后腰一抹,手掌上立刻多出一只黄铜色的拳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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