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走过来了的时候，向暖觉得他有些面熟，好像之前见过一样。

那人也觉得向暖熟悉，看了几眼才想起来：“你是陆郗的朋友？”

“你是负责林静案子的警官？”向暖也隐约有些印象，同时也松了口气，“怎么称呼你？”

因为陆郗说过，这个警官现在还在帮他调查林静的事情。

“陈思生。”警官紧接着问，“你刚才说要我们五个小时内验尸，理由是什么？”

向暖道：“陈警官，我妹妹被沈林峰下了一种毒，这种毒在人体内5个小时就会挥发，不管是有没有生物体征。”

这么奇怪的东西，也让陈思生皱眉，不过林静的案子处处透着诡异，到现在成了无头公案，让他存多了点心眼，就让人立马按照向暖说的办。

向暖松了口气：“谢谢你。”

随后他们作为目击证人跟警察回去录口供，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钟，夜风很凉，雨已经停了，但是路面还是湿漉漉的。

“回家？”薄南城问道。

“去医院吧，我妈那边瞒不了多久。”向暖无精打采道。

医院——

向暖站在向远松的病房门外，忽然觉得双腿跟灌了铅似的，薄南城低声道：“他们早晚要知道的。”

向暖没有勇气，她怎么告诉江素红，向天美死了，而她早就察觉到向天美的异状却没有放在心上。

“我是不是错的太离谱了？”

薄南城揉了揉她的脑袋：“这是向天美自己的选择，或许死亡对她来说才是解脱，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完成她的遗愿。”

啪嗒。

水壶的水留了一地，江素红楞在廊道，这么晚了，佣人回去休息了，陪床的护工太累睡着了，病房里面水又用的刚好，江素红就自己去接水了。

没想到回来却看到向暖和薄南城站在门口，来不及打招呼，就听到向天美死了的消息。

她顿时脑子里轰隆一声，水壶都拿不稳了。

江素红几步走到向暖面前，像是抓着一根救命稻草，“小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对不起，妈，我没能保护好小美。是我的错。”向暖眼圈泛红，她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