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开口说道“那个老何你这些年,跟白寡妇在保城,你可能不太知道情况,你儿子这几年过得跟你在的时候不太一样,多少有点随根,可能馋嘴了,做了错事,但是咱们有话好好说,可不能动手动脚的。”
哎呀我去,本来吧何大清对闫埠贵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虽然他抠,自己孩子也是有样学样,最后落个无人养老的地步。
不过起码最后秦淮茹有病的时候,他竟然把家里积蓄拿出来给秦淮茹看病,起码还是有三观的。
但是,你说傻柱可以,无缘无故给我身扔口大黑锅什么意思,那是前身何大清的锅,但凡是他那怕是续弦再找一个,高于三十往的看都不看一眼。
头有皇冠,不能低头怕掉。
何大清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思想,但是你给我挂冷到了,也别怪我拿你刷怨气值了。
“不是我说,这么多年不见你,你说话还是文绉绉得,你说你一天卡个小眼镜,艮啾啾的,表面看着挺有学问的,是不是忘了原来去人家苞米地里偷苞米的事了,说话一股捂巴味,办事狗狗嗖嗖的,我这不在院里几年,你是不是忘了我啥脾气了,多藏性你是不是忘了?”
闫埠贵哪成想何大清嘴皮子还是这么利索,小时候偷苞米的事他还记得,当场也是血气直冲天灵盖,当场放片了,也是在即将休克的边缘了,一手捂着心脏,一手指着何大清“你你你。”
“别你你你的了,赶紧让你家给你弄点救心丸,别一会在死着,别人家白布一盖我们多少也能吃个席,你家我就呵呵了。”
“叮,收集怨气值200点.”
何大清一听脑海的声音也是笑了,之前都是10点10点给的,这一次给200点这是暴击了,直接破防,看来以后还是那疼往哪杵。
何雨柱一看这场面也是有点失去控制,屋里的鸡头他是不准备拿出来了,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跟他爹说,犹犹豫豫的,一会想走出去,一会又退回来的。
何大清也是看见了。“还有你傻柱,这几年我不在家,我说话不好使了,还是怎么招啊,你这家伙配合我呢?左脚往前点两下,好像半身不遂,右脚往前点两下,左脚还能收回,大冬天冻成这比样,你说你到底是随谁,你能不能进屋暖和暖和,给炉子添点煤。
这涉及名声的事我就处理了,再说了你那晃悠的啥啊跟脑血栓一样,啥舞蹈家这么跳,也容易累瘫痪。
瞅啥呢?赶紧滚进去把鸡头拿出来,还要让我说几遍啊?”
何大清看着傻柱还在那犹豫,也是急了,直接把裤腰带抽出来,让他回忆回忆当初的爱的教育了。
傻柱一看也是慌了,赶忙回头进屋取鸡头取了。临了出来的时候还真往炉子里添了点煤。
{系统怨气值我就不一个个写了,好像我在水字数一样,以后都是最后总结。}
傻柱过来把碗一放就去后面站着去了。
二大爷刘海中也是站出来说道“老何,这是开大会呢,你要教育孩子就回家教育,这事必须他出来解决,你刚回来有些事你还不知道,你不能一直偏帮自己人不是。”
“不是,我发现你刘海中现在可以了啊,你是不是忘了小时候,那一段痛苦不堪的回忆了?小时候谁让我熊够呛。
穿鞋别往炕,玻璃球撒一炕,这句话还记得不?
随后让我揍得都打柴火垛里去了,没有老太太,屎都给你炫出来,你看你那鞋埋汰的,我不走你能带二大爷?”
刘海中战斗力明显强于闫埠贵,准确来说脸皮绝对够用。“老何你别扯这没用的,一码是一码现在说的是你家柱子没有进心,偷东西的问题”
何大清抽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说道:“一个个的说我家柱子偷东西,没有进心,咋滴是不是没给你们买烤面筋啊?都有证据吗?左一句偷,右一句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