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把闫埠贵的陈年花生米也带走了,一会可有看头了,一推四五六就完了,黑锅他不背,送死也不去。
有点心情的对闫埠贵说道:“老闫你多吃点,咱们这几年就你最瘦。”
闫埠贵也是大嘴马哈的吃着,犹如饿死鬼投胎一样,准备多吃点,把晚饭还有明天早的早饭都省下来。
贾家那面,贾张氏看着自己的孙子,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而且衣服里鼓鼓的,她就知道,得手了这是。
拖着自己的天残脚,缓慢的向她孙子移动。
棒梗一掏出来,贾张氏眼睛都直了,这大包子,还有花生米,她也是准备开一开洋荤,告诉棒梗把柜子底下那半瓶酒拿过来。
棒梗说道:“奶奶,那酒还能喝吗?我听我妈说,那酒是你给我爷爷坟的时候,在别人家坟头贡品偷的,这七八年了,能行吗?”
贾张氏生气的说道:“你妈知道啥,再说了奶奶那是偷吗?那是我捡来的,以后别听你母亲的,她一天天就扯犊子能耐,她知道个屁老丫子啊,这酒放的时间越长才越好喝明白不,赶紧给我拿过来。”
棒梗也是无奈的过去把她奶奶在坟地里捡的酒扣了出来,递给了贾张氏。
祖孙两人就在屋里整了,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棒梗说道:“奶奶你有没有点感觉?”
贾张氏疑惑的说道:“什么感觉?”
棒梗也是来不及解释,直接跑了出去,直奔外面的厕所,都出头了,再慢一点就真废了,裤子无所谓,主要是面子埃
贾张氏一口来两粒花生米,抿一口小酒的,在咬一口包子的,但是吃着吃着,她肚子就起反应了。
灌汤包一共拿回来五个,她吃了三个,还配点闫埠贵的陈年花生米,这下肚子里可是翻江倒海的,咕噜咕噜的只响。
贾张氏腿脚不行啊,泔水桶又不知道秦淮茹拿那去了。
实在没办法了,忍着往外面走了出去,夹着后丘,如果说是棒梗头都快出来的话,贾张氏这就属于一触即发。
不过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贾张氏刚走到中院和前院的交汇处,一个门槛没过好,直接摔倒,这一摔,就跟放小鞭炮一样,扑哧,库库,乒乓的。
干的稀得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