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说道:“老闫啊,我家现在就我跟秦京茹两口人,我一个月88块钱,还是有点闲钱的,不是我说你留那么多钱也没啥用啊,你不花不享受快乐,以后咱们撒手人寰了,你这钱没花完,你难受不?”
闫埠贵以前一直都是算计的过日子的,但是确实没想过,自己不享受,万一死了,那钱不都便宜自己儿子了吗?
算计到头一场空啊这是,这不纯纯牛马了吗咱说,不行他也要享受享受。
赶紧把在何大清家刚干完活得工人,也拉到了他们家,他家也准备在前院弄一根自来水管拉倒自己家了,弄完以后,推着车就去供销社买了一块梅花水表。
消费的时候给售货员都吓了一跳以为是什么大人物来了呢,买表就买表,那架势弄得好像是要把商场包了一样。
最后结果是买了一块最便宜的手表,使那么大劲结果放了一个你蔫屁,在售货员鄙视的目光下,闫埠贵走出了供销社。
不过这一幕幕要让别人知道,肯定有人会来给闫埠贵一脑瓢,看看是真是假,平常扣比索拉手指头的人竟然能买手表。
这都不是转性的问题,这明显就是两个人啊。
回到院里,闫埠贵也是见人就看时间,四处炫耀自己的手表,紧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那穷人乍富,穷汉子得了狗头巾的样子发挥的淋漓尽致。
秦淮茹也是头一次看见手表,拉着闫埠贵的手,就仔细的打量起来。
平常就没少听自己表妹炫耀,还不给她看,今天可下能近距离看看手表是啥样了。
傻柱也是准备找三大爷问问,冉老师的问题,到底同意没同意。
结果看到自己的女神在那,跟闫埠贵动手动脚的他心梗都快犯了,这世道都是怎么了,他一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到现在都没找到一个对象呢。
院里的大爷们怎么一个比一个浪啊,有娶小媳妇的,有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这让他还没吃肉的怎么办啊。
咬牙切齿的的就离开了,想了想还是有点不甘心,直接走向何大清的家,想跟他取取经。
看着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院子,敲了敲门。
何大清打开门出来一看竟然是傻柱开口问道:“怎么了傻柱,有啥事吗?”
“师傅你救救我吧,教我几招,我不想在让人说我是绝户了,我也结婚,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
刚才三大爷闫埠贵都跟秦淮茹手拉手,心连心了?”
何大清烟头子都差点拿反喽。
“你说啥?闫埠贵跟秦淮茹搞破鞋了?啥时候的事?时间地点人物?采用什么动作?”
这一套组合拳,也是给傻柱雷懵圈了,这他意识到自己刚才可以说错话了。
“不是不是,哎呀怎么说呢,反正那些都不重要,我就是想知道怎么能找到一个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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