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无情的轿子那样。”
方解还在一边喘息一边自顾自说话:“说起来盛崖余也是个瘸子,也没有内力,身子柔弱如同女子,还不是轻功暗器天下第一,老子虽然不能修炼,凭智慧说不得也能混个樊固城四大名捕干干。”
“滚!”
杜红线听不懂,心里更是气恼随即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她站起来,转身走向里间再也不理方解。
方解摇头苦笑,心说见多了恶霸欺侮少女之后扬长而去不闻不问的,妈的老子运气这么差竟然遇到一个女恶霸,幸好老子不是那种被强-暴了之后就寻死觅活的贞洁烈女,既然不能走,老子就爬回去。好歹还有一个大犬一个沐小腰。人生就是这样,谁知道什么时候悲什么时候喜,什么时候又一命呜呼?
经历过死而重生之后,他再遇到什么奇怪的事都不会觉着难以接受。
往前艰难的挪动了几步,忽然醒悟一件事他猛的一惊,连忙低头去看,分开双腿之后随即仰天悲鸣一声。
“妈的,太狠了吧,都肿了!”
樊固城大街上,苏屠狗背着一个大包裹亦步亦趋的跟在那青衫男子身后,眼看着就要到城门口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不舍?”
青衫男子问。
苏屠狗摇了摇头,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一幕忍不住唏嘘道:“刚才您给那小子破毒蛊,怎么一掌印下去之后那个东西翘起来那么硬挺……是天赋异禀吗?看起来很嚣张跋扈啊……”
听他疑惑的竟然是这件事,青衫男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小腹里毒性太重,我本想将其逼出却因为少了药引而不能彻底,索性将残余毒性震散在他四肢百骸之中,日后正常的血脉循环之后,也能缓缓排出体外。那个地方离着最近,难免吸收的毒性多些……你说的硬挺……其实是肿了。”
“能不能复原?”
苏屠狗继续问道。
“看他的造化了。”
青衫男子笑了笑,大步往前走去。
苏屠狗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忍不住摇头艳羡:“因祸得福……因祸得福……这小子凭白得了这许多逆天运气,真他娘的让人羡慕死。就算这毒性不能根除,非但对身子无碍反而得了一根以后纵横床底之间的大杀器,这得让多少女子爱得死去活来啊……那个……恩公,这法子您还能用一次吗?”
“用什么?”
苏屠狗认真道:“我也想肿一次试试,好不容易红线不身边,此去往西一路万里迢迢,路上一定不会少了青楼酒肆,万一有个艳遇什么的……嘿嘿”
青衫男子淡淡道:“自己打肿也行。”
苏屠狗低头看了看:“下不去手……”
青衫男子道:“最起码一个月之内撒尿都会疼的欲仙欲死,你要试试?”
“那……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