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不给答复,顿时更急了:“大师兄,你可知道那朱程亨表面和好,背地里是怎么对你的吗?”
我听见他这话,顿时有了些兴趣:“说说他背地里是怎么对我的。”
李云飞连忙说:“大师兄先前上了战场,恐怕不知道吧?那朱程亨贪恋叶姑娘、林姑娘、周姑娘和张阿姨的美色,早就想趁你失败占为己有。”
我淡淡地说:“这件事我知道,可那又如何?我反正成功了,他也得不到。”
“事情可不止如此!”
“嗯?”
“他得不到这几位姑娘,愣是请了个说书先生,让那说书先生编了几段他与这些姑娘的快活事,每天晚上宠幸婢女的时候,都让说书先生在屏风后边说给他听。”
我惊讶道:“还有这种事儿?”
李云飞点头说:“许多师兄弟都知道,只是不敢得罪朱程亨,就没有与大师兄说。大师兄,眼下天色要入夜了,你若是不信,我带你去他家附近偷听就知道了。”
我沉思了一会儿,最后说:“行,那就去看看。”
如果知道那朱程亨对我还有敌意,确实也没必要对他客气了。
李云飞大喜,连忙带我去了狂刀门。
天色黑了,我们趁黑来到朱程亨的院子里,里边还有烛光,李云飞小声说:“大师兄,我们先前可是听到过好几段故事了,像什么《叶小雨和朱程亨的洞房花烛夜》、《朱程亨的放浪婢女林翠翠》。”
我问:“为什么你们会听?”
“我们曾经路过的时候,听见这里有声音,就偷听了几段……”他连忙说,“大师兄,我们对几位姑娘绝对没有非分之想,我们没那个胆!”
我哦了一声,此时屋里传出了朱程亨的声音:“过来,帮我脱衣。”
正巧他的窗户没关严实,我透过窗户缝隙,看见一位婢女正在帮朱程亨脱衣服。
此时朱程亨笑道:“今天就说我最喜欢的那段。”
屋内有一屏风,那屏风的后边传出了声音:“话说那雷城有一地痞无赖,名叫叶君。这叶君生性猥琐,长相丑陋,常年挂着大鼻涕,最喜好吃屎喝尿,简直臭不可闻。一日,他仗着自己满身恶臭,在街上欺负美貌绝伦的叶小雨。”
“叶小雨见了这地皮泼赖,她梨花带泪,惊呼求救。可满街的人,愣是无一人敢出手相救。而就在这时,忽然响起一道怒喝——住手!”
“人们循声望去,那说话之人五官端正,器宇轩昂,可不正是雷城美男朱程亨么?”
“那叶君是个胆小怕事之徒,被朱程亨一声大喝吓得跪地求饶,还尿了裤子。叶小雨心生爱慕,竟是要对朱程亨以身相许。朱程亨为人正直,再三推脱,叶小雨大哭一声,官人若是不娶了我,奴家这就撞墙而死。”
“朱程亨无奈之下,只好将叶小雨抱进洞房,才刚进来,叶小雨就自己褪去了衣裳……”
我听着说书,看着朱程亨对婢女上下其手,不由得冷笑。
有意思。
这故事可真他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