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咬嘴唇,心里也很不舒服,也为狂刀门的战败而伤悲。
无论如何,我现在都算是狂刀门的人,他们给了我很大的帮助。
虽然我的目标是发展自己的护君卫,但人都是有血有肉的,要说我对狂刀门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男人知恩图报,狂刀门确实帮到了我很多!
我说:“门主,到底情况如何?我听说狂刀门折损了五千人马……”
“比你听说的更多,两万人打到只剩一万两千人,那是我狂刀门最精锐的军队……”赵天雷悲痛道,“剩下的人也多有负伤,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出来。我已经让他们回狂刀门,只怕这次是要宣布战败了,然后向阴阳宫割地赔款。”
一名长老大哭道:“原本是阴阳宫要偷袭我军,我们打赢也占理。可现在打输了,阴阳宫完全可以说是狂刀门先动手,我们输了战争还输了气节!不甘心……不甘心啊!”
赵天雷紧握着拳头,咬牙道:“破军卫……都是那破军卫!我狂刀门若是有如此军队,又怎么可能会输!”
众议院所有人,都时不时抽泣出声。
赵天雷擦了擦眼睛,说:“事已至此,输了就是输了。边境二百里,要割让给阴阳宫,再准备赔款十亿狂刀币,只希望他们能满足。”
这个时候,林耿明忽然开口了:“不可。”
人们纷纷看向林耿明。
他严肃道:“打输了一场战争,狂刀门确实是损失巨大。可若是宣布投降,阴阳宫的关隘就会造在雷城门口!一旦我们赔款割地,他们就会知道我们已经没了底牌!”
“可我们本来就没了底牌!”一长老说。
林耿明说:“这是狂刀门,这儿不是阴阳宫!阴阳宫又不知道我们几斤几两,只要我们咬牙不承认输,他们也不敢大动干戈!各位,你们都是狂刀门的高层,你们知道狂刀门的手中已经无牌可打,但紫云宫知道吗?其他门派知道吗?”
赵天雷问:“你的意思……是要我们虚张声势?”
“对,而且我们是在外边的领地输的,又不是在自己的地盘输的……”林耿明说,“应该传令下去修建防御工程,随时抵御外敌,给人一种狂刀门还有余力再战的感觉!阴阳宫定然不敢过于放肆,它在盯着我们,其他的门派难道就不会盯着它吗?”
一名长老说:“说得轻巧,等阴阳宫腾出手来,迟早会发现我们是虚张声势!”
林耿明摇头道:“绝不是!雷城管辖百姓八十万,虽然输了八千人,可我们好好练兵,还是能练出更多雄兵!门主,决不能让人看出狂刀门的弱点,我们要继续演下去,表面嚣张,暗中发展!”
赵天雷叹气道:“我们被打成这样,还怎么暗中发展!”
林耿明深吸一口气,他严肃道:“在下斗胆,请将城南交给护君卫来防御!有护君卫在,谁也别想从南面染指雷城!”
“放肆!林耿明,你一个商人,不要老是口出狂言!”
一名长老用力地砸了一下门,大怒道:“城南就是紫云宫的方向,阴阳宫就在紫云宫原先的地盘上,他们若是打过来,你三千人马怎么抵挡得住!刚给你个一官半职,你竟然妄想掌管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