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新招来的人马,朝着峡谷而去。
虽然我们折损了七百余骑兵,但现在我又招来了六百骑兵!
虽然我们折损了一千四百余人步兵,但现在我又招来了一千六!
两千名新兵,带着满腔的热血,随我征战前线。
当我来到峡谷,就看见防御工程造得如火如荼。
林耿明自然不可能傻到直接在寒风面前造防御,他是率领军队拦在了前方,然后在后方建造防御工事,将自己立于防御工事与寒风的中间。
这是一个很冒险的做法,一旦寒风再次发起强攻,那林耿明真的就废了!
我知道,林耿明这是在赌。
寒风从头到尾都没能上过高地,根本就不知道我军到底有多少人。
他摸不清我们的底细,在第一次强攻付出惨痛代价的情况下,他不会再贸然发动第二次攻击。
我骑马来到林耿明的身边,跟他汇报了目前招人的情况,
林耿明听过之后,满脸兴奋:“又来了两千人吗?那就好,我们很快就能将这防御工事造成,到时候寒风将难以攻破。”
我问:“在这峡谷里造防御工事容易吗?”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苦笑道:“其实不容易,想造成怎么也要三天时间。这三天里他们任意冲锋一次,我们都会前功尽弃。”
“难度在哪儿?”
“这峡谷太高了……”林耿明说,“我多么想在峡谷上方建造箭台,只要敌军刚进攻,就箭如雨下,让他们命丧黄泉。到时候占据了高点,就算敌方想用弓箭反攻,除了破魔箭也是不可能的!”
我问:“建造这样的一个箭台要多久?”
“基础的城墙三天造好,这箭台却要花费至少半个月的时间!”
我很清楚,如果没有箭台的话,我们的防御工事就不算完成。
一个关隘,它必须能攻能守,这才是关隘的魅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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