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走吧!”玫兰莎伸手拉住不死人的手。
冰凉的手甲被敌人的鲜血染地温热,尽管入手是令人有些生理不适的粘稠,但玫兰莎依然死
死地攥住不死人的手。
她在害怕,害怕失去他。
“上城区安保部队就在前面了!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安全了!”
玫兰莎用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不死人。
“到时候,老师你能每天教我剑术,想要多少木柴我都给你买!’
不死人看着玫兰莎,他没有说话。
“老师你答应我啊!老师!
原本不善于与人交流的玫兰莎此刻却说得不停,直觉告诉她不死人不会跟她走。
不死人挣开女孩的手掌。他站起身,回头,面对由感染者组成的阵线。
“别忘记,一百次,每天。
这是一个信号,告诉玫兰莎,她应该马.上离开。
父亲冲过来,将想要再伸手拉住不死人的玫兰莎抱起,他在回头之前,看了一眼这个沉默的
背影。
“谢谢。”
父亲低声向不死人道谢,他明白,不死人是准备为他们拦住这些感染者,让他们有足够的时
间逃离这里。
虽然他不认识这个穿着破旧盔甲的怪人,但他已经看到了不死人为玫兰莎所做的。
“老师!老师!呜呜呜呜,老师!
玫兰莎眼泪酒满了脸颊,哭花了她精致的眉眼。
她不明白为什么不死人不会跟她走,明明那前面可是一大波不受控制的暴徒!
他已经满身疮痍,就连保护身体的盔甲也破烂地不成样子。
老师这一-回头,恐怕就再也无法相见了。
不死人也有着自己的理由。
除了掩护玫兰莎他们离开之外,不死人在进入维多利亚的时候,就是一个黑户。
下城区的管控力度不严,所以格拉斯哥帮能为他打点好这些事,让不死人在下城区安家。
可若是不死人在没有维多利亚公民的身份时进入.上城区,被安保力量发现,那就免不了牢狱
之灾。
而不死人为了确认玫兰莎的安全,强行冲破感染者的浪潮,早就让他受伤到一一个非常严重的
地步。
胸口还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抽离他的理智,他的力量还在消退。
只有刻在意识最深处的战斗意志支撑着他的身躯。
如果在玫兰莎-家的身边变成活尸。伤害到的,只有这个视自己为老师的弟子.
噌
生锈的太刀在刀鞘中摩擦出声,随着飞溅的鲜血被重新拔出。
不死人看向了由感染者组成的浪潮。
即便身躯已经破碎不堪,可在他的身前,依然有超过十米的区域空无-人。
那是他杀出来的恐惧,深深烙印在每-个感染者心里。
父亲抱着玫兰莎,他还要在上城区去为玫兰莎救治。
玫兰莎在父亲的怀抱里哭喊着,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让她有些看不清那个如巨峰-般沉默
不语的身影。
等到其他感染者终于赶上来,感染者们将不死人团团围住,形成了一个半径为十米的圆。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他撑不住了!”
终于有感染者踏出了第一步,冲向不死人。
不死人右手挥下,将感染者手中的钢棍斩断,又卡在他的脖子上,用力撕碎了右肩到左腰的
全部血肉。
这一刀,点燃了感染者们的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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