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细想,天火转身,走向交通枢纽。
她要回去,联系一下自己的几个朋友,想办法把不死人从里面弄出来!
而就在天火走后不久,三辆警车从警局里驶出。
这里面关押着--个刚刚被捕的感染者,因为在大街斗殴,手上还多了几条人命。
所以直接被扭送到感染者聚居地,就连单独的牢房也不会给他发一一个。
尽管他有着正经的工作,甚至还在下城区有--处房产。
不过,押送一个感染者罪犯,真的需要三辆警车么?
而另一边,维多利亚市政厅。
深夜了,可还是有人在这里处理事务。
在一个装饰华丽的办公室里,萨卡兹放下了手中笔,举起酒杯。
今天他去参加宴会了,但在宴会进行到一半之前就已经离场。
他安排了一一些事,为了保证自己的计划能够顺利进行,他必须要除掉-一些可能的威胁。
虽然有的威胁除不掉,但至少可以让这个威胁,变得不那么具有力量。
比如,限制他的人身自由。
就算只是两天,也够用了。
今天派出去的这十几位人手,虽说萨卡兹也清楚,不可能对他有什么威胁。
但只有那人的身边还有其他人,他就不会坐视不管,那么出手是一-定的。
特别是,在大街上出手的话,维多利亚的警察可不是吃白饭的。
他要是真的在警局发飙或者拒捕,那第二天的报纸上就会出现相应的报道。
到时候只会为感染者和民众的矛盾,再添一笔。
刺杀的目的有时候并不是为了杀人,毕竟刺杀也只是-种达成目的的手段。
就算是真的有什么意外,这份矛盾,就足以抵上损失了。
毕竟在许多年前,萨卡兹也曾直面过那份恐惧。
萨卡兹得意地笑了笑。
形势比人强,有时候力量不足,就得动动脑子。
况且,对于他来说,这样的脑子动起来,还是很有意思的。
可就在他打算抿上一口,庆祝自己暂时放下一块jl石头的时候。
办公室的广]被推开了。
“大人!”
来者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
萨卡兹皱起眉头,他心中闪过-丝不详的预感。
“怎么?他没进去?”
“不是,大人百无遗策!他确实被赶到的维多利亚警察围起来了!”
“然后呢?”
“然后他被捕了!”
“”
萨卡兹沉吟片刻,他感觉这不像是那位的性格,但只要被捕,就已经足够了。
“被捕,这是好事。怎么这么紧张?”
萨卡兹的语气再次回到了原本的不紧不慢,似乎-切尽在掌握。
跪在地上的侍者底下脑袋,声音细如蚊蚁.被警局,送去感染者聚居地了。”
端着酒杯的萨卡兹沉默片刻,突然把手中的酒杯砸在侍者的胸袋上。
喀!
玻璃碎裂,甚至还有碎块和碎渣插在侍者的脑袋和身上,酒液顺着头发流下,但侍者-句话
也不敢说。
萨卡兹深吸-口气,他赤红的睡孔中满是暴怒。
可几息过后,他还是平静下来,平稳地开口问道。
“什么时候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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