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简直就是,自个儿将大好的形势拱手相让。
“殿下,祁环山……”宁将军紧追了两步。
赫连城却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既然圣令,自然要遵从,不日人马后撤,到时候宁将军还得跑一趟。”
宁将军看向赫连城,愣是半天说不了话。
昨日同几位将军喝酒,宁将军便听说了,这回太子签下盟约,气势大涨,倒是离王殿下,竟是成了众矢之的,甚至减兵之声已然起来。
迟疑了片刻,宁将军走上前,“盛元帅在世之时便说过。得天下靠的便是咱们手中的刀剑,若就此刀剑入鞘,只怕亲者痛,仇者快。”
赫连城倒笑了起来,“外祖已然过世多年,他那些论调,早已不合适,倒是太子殿下一举签下盟约,让本王心里佩服之至!”
赫连城说着话,冲着走过去的几位文官抱了抱拳。
那几位本都是在悄悄打量赫连城,突然看到他抱拳,吓得赶紧缩回头。
赫连城也无所谓,转头对宁将军道:“宁陵最近毛病又犯了,昨日跑到军营里大吼大叫未免不得体。本王下令,他这几日不得入军营。”
宁将军也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性,心生惶恐,赶紧道,“属下回头便好好管教,让他禁足几日。”
“离王殿下请留步。”有人匆匆跑过来。
赫连城转过头,认出是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马坡。
“殿下,皇上宣召。”马坡低着头道。
赫连城略点了点头,便和马坡一块走了。
宁将军背手站在那儿,一时觉得不太对劲。
秦帝对离王这个儿子,向来敬而远之,按那位的说法,离王身上戾气太重,他是修道之人,日后要做神仙的,不想被沾染。
这应当是头一回,秦帝如此主动,把儿子叫了过去。
正在思忖之时,一帮人从宁将军眼前走过。
走在前头的,是太子少傅高容,后面跟着几位官员,瞧着脚步匆匆。倒是最后一位,看着竟是一位布衣。
高容走了好远,忽地回头,朝宁将军看了一眼。
秦都外的军营,一辆离王府的马车停了下来。
盛安玉从车里下来,朝着军营里望了过去。
“你便昂头阔步往里走,看那帮兔崽子敢拦你?”宁陵在后面出了主意。
宁陵到底把盛安玉给支使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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