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离王如何连皇后的旨意,都敢公然违背?
皇家马场太过空旷,以至于到了晚上,总是比别处更加冷清。
行苑后苑一间厢房,杨春站在正在桌边摘拣草药的云清宁身后,已然絮叨了许久,“离王妃也是好笑,自个儿不得男人的心,跑来找云庶妃的麻烦。”
“挺可怜的。”云清宁头也不抬地道。
杨春笑了笑,心下不以为然,“那位可是盛元帅府了来的,要没这一层身份,她能当上离王妃。对了,刚才奴婢在前头看到殿下,他问了云庶妃脸上的伤,还说晚上要过来。”
云清宁眉心不由一蹙,愣了片刻,道:“姑姑替我将煎好的药端来。”
杨春应了一声是,转头便出去了。
云清宁拿起浣草花,出了好一会的愣。
杨春端了药来,放到云清宁面前,又看了看她的脸,“这还有些印子,那位果然是将门之后。”
说着话,杨春走到妆台前,本打算取些脂粉,给云清宁遮掩一下,念头忽地又一转,转头,“就让殿下好好看看,那位到底有多心狠手辣。”
杨春越说,越觉好笑。
说来年轻夫妻,正在情浓火热之时,可再看离王,真瞧不出他对那位王妃有多喜欢。
若是这样下去,那二位迟早要反目。杨春不免想得深了些,哪朝哪代都有休妻的,只不知离王有没有这种果断,到那时,可不就是云庶妃的机会。
云清宁也是累了,让杨春打水来梳洗,便打算歇了。
倒是杨春在那儿着急,“再等一时,说不得殿下就过来了。”
这会儿就指着云庶妃赶紧怀上。若得一儿半女,就算离王妃再蹦跶,也没法同云庶妃争宠了。
门帘被人从外面撩开,杨春松了口气。
“一股药味!”赫连城抽了抽鼻子。
“回殿下,是云庶妃调理身子的药,后山有好些,我们今日又采了不少。”杨春一高兴,话就有些多。
赫连城瞧了瞧桌上,果然还放了不少。
云清宁早上了床榻,权当没察觉屋里来人,只面朝里躺着。
等杨春出去,有人坐到床榻边,摸了摸云清宁的脸。
云清宁颇不耐烦,将那手一把甩开。
“跟我生什么气,又不是我动的手。不过话说回来,这一巴掌,我早就想打。”赫连城笑了一声,又在云清宁抚了起来。
云清宁干脆不理他,装作睡着。
看了云清宁片刻,赫连城叹了口气,也不指望这位来服侍自己,伸手脱起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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